看好不好吃。”

    他解下围裙，替她拉开椅子。

    “好啊，我最喜欢吃你做的菜了！”颜苏坐在他对面高兴地拿起筷子。

    “这一道叫圣雅克扇贝，法国人通常是在圣诞节点一份圣雅克扇贝，比起食物，它更像是一道风景线。你尝尝看。”顾应辰拿到她盘子里。

    “这一道是白酒炖贻贝，在法国最流行的做法是煮贻贝了，用白葡萄酒、洋葱汤和欧芹一起煮，原汁原味的贻贝带有各种蔬菜酒类的芳香，让人喜欢。”顾应辰放到她的盘子里，还不忘说，“这道菜搭配白葡萄酒口味最佳，要不要来点？”

    颜苏摇了摇头，“不要。”

    “那……尝尝法国的可丽饼？有点像我们中国的煎饼，在法式煎饼中你可以根据你的喜好包裹任何你想要的菜，从热菜到甜品，只有你想不到没有包不了的。所以这里面，我包了你最喜欢的菜和肉！咬一口看好不好吃！”

    顾应辰拿给她咬一口，放到她盘子里又说，“这个饼最好搭配苹果酒。作为法国东北部布列塔尼的两道招牌菜，法国可丽饼和苹果酒就是完美的搭配。”

    “顾应辰，你今天话很多。”颜苏终于觉察到不对劲，放下筷子看着他的眼睛。

    “有么。”顾应辰给她倒了点苹果酒，“你研究出qy13，我高兴。”

    “真的？”颜苏观察他的神情，“可你看起来有点哀伤，怎么了？”

    “你看错了。”

    颜苏看他喝下一杯又一杯酒，有些莫名其妙地看向一旁的余生。

    余生用唇语说出“辞职”两个字，见颜苏看不懂，他又在手机上写了辞职，还调了最大的字体，这一下，颜苏总算明白了。

    “顾应辰，我只是换个工作的地方，又不是生离死别，你该不会跟公司那群小家伙一样舍不得我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