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子重口难调 44过来,阿瑢_页2
的力气都没有了吧?”
微微压低嗓音,他说的意味深长:“我的阿瑢现在就像是一个废人。”
“…闭…嘴!”谢瑢死死的闭上自己的眼睛,可是那话语就像是风儿一样钻入她的耳朵里,让她不得不对其做出反映。
陈夙听着这好似蚊蝇一般的嗓音,轻笑一声,松开了她的下巴,伸出手端来一碗汤药,用汤匙在碗里拨弄了一番,勺出一勺送到谢瑢的唇边:“吃药。”
谢瑢撇过脸去,但是唇边的苦涩还是让她皱起了眉头。
陈夙瞧见了她的模样,嘲笑道:“天不怕地不怕的谢小郎,竟然会怕吃药?”
“…谁怕…吃药?我…是怕你下毒!”艰难的吐出这句话,就看见对方坦然的将汤匙放在一边的盘子上,单手端起碗将里面的汤药喝掉一半,谢瑢微微蹙眉刚要说就算没毒我也不喝,就看见他蓦地捏住自己的下巴,微微用力扳开她的口,温热的气息喷洒在她的脸颊上,等反应过来时候,苦涩的中药一瞬间倾泻下来,等被迫咽下他送进来的药汁,唇舌又被霸占,她呼吸不通,被他夺去红唇,小脸上红晕一片。
半响陈夙离开她,谢瑢急忙喘息几声,余光看见他仰头喝光了药碗里的药汁,又倾身过来,谢瑢急忙朝后退,却被他轻易的抓住手腕,红唇再次被咬住,那苦涩的味道再次顺着她的喉管下滑,他依旧不肯离开,缠绵悱恻好一会儿,才不甘的辗转了几下唇边,微微侧开头在她耳边发出低沉的笑声。
“我听说这样喝药比较不会苦。”
谢瑢七荤八素的喘着气,一碗药下肚,整个人又开始昏昏沉沉的,额头上也开始密密的出汗,不一会儿就开始觉得燥热起来,她无力动弹,很快被褥下的衣衫便被汗水浸湿打扮,黏在身上很不舒服。
陈夙坐在一旁捏着一本书卷淡然的看着,谢瑢咬着红唇闭上眼睛,耳边有阵阵耳鸣,脑海中晕眩一片,很快便陷入了沉睡之中。
等醒过来的时候,四肢还是没有多少力气,但是脑子清醒多了,她发现自己已经不是在马车上,而是躺在一家类似于小酒馆里面,四周简陋,依稀可以看见窗外房梁上挂着腊肉香肠之类腌制的肉类。
“醒了?”陈夙推门进来,带进来一身的冰冷气息,依稀可以看见他肩膀上有薄雪,进屋后被暖炉捂化变成水珠渗透入布料里,留下浅浅的水泽。
谢瑢不屑的转过脑袋去,用后脑勺对着他,跟这种人,她无话可说。
陈夙却不恼,掀开袍子坐在了床边,轻启薄唇,只一句便让谢瑢愤怒的转回了脑袋。
他说:“你不想知道你的那个红衣女护卫现在在哪里吗?”
连翘?!
谢瑢瞪着他,眼底有血丝:“你将她怎么样了?”
陈夙睥睨的看着她:“你想知道?”
“陈夙我告诉你!你最好立刻杀了我,否则我一定让陈国覆灭!”谢瑢试图用双手撑起自己的身子,却发现四肢根本不受控制,身子在空中无力的摇晃了两下,重新跌回被褥中,她咬牙切齿的看着他:“你又给我下了毒?” 8☆8☆.$.
“不是毒。”他的眉目悠远,声音平静:“准确来说,是蛊。”
“陈夙你真是个无耻龌龊之徒!”谢瑢拽过身后的枕头朝他砸过去,因为力度不够,枕头滚了两下落在了他的身侧,只看见陈夙弯了弯好看的桃花眸:“谢谢夸奖,这才是真实的我,不择手段的我。”
“……我要是死不了,我一定会让你不得好死!”谢瑢愤怒的看着眼前人,竟然给她下蛊!她哪里不知道蛊毒这种东西的可怕?就连惊蛰如此高超的医术,都不敢对此过多涉及,他竟然这么轻易的给她下了蛊!!!
陈夙微微前倾身子,将盖在她身上的被褥掀开,从旁边拿来衣衫给她套上,语气淡淡:“我要是不得好死,你岂不是会守活寡?”
“我守活寡也要弄死你!”一气之下,谢瑢脱口二话,等看到他瞧过来略微促狭的目光后,才咬住下嘴唇,将头撇到一边再也不说话了。
陈夙轻易的给她穿好平时三个丫鬟才能给她穿好的罗裙,又将她抱到铜镜前面,拿着梳子要给她梳头发,谢瑢见此讥讽道:“陈国主给女子梳发的手艺真的是信手拈来。”
陈夙将木梳插进她柔软的发丝内,轻轻的梳下去,看着垂发静静坐在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