闭的同志有往事不堪回首的感觉？一本字典厚的内务条例翻呀翻呀……）

    “石啊，学习内务条例呢。”方指导员扬起笑脸，在石磊身边坐下，扭头对外面看守的一班长，“一班长，去弄吃的，石磊同志中午饭肯定没吃好。”

    这会儿三了，石磊中午饭不是没吃好，是根本没吃。

    “是！”一班长一溜烟去了，还奇怪地挠头，这指导员怎么突然态度来了个一百八十度转弯了呢？

    “石啊，咱们谈谈心。”方指导员呵呵笑着，拿过石磊手上的内务条例，“别看了，呵呵，你石磊同志的内务纪律没得，内务条例就不用看了。”

    着掏出烟，“来，抽一根。”

    石磊淡淡地看着方指导员，微微摇了摇头，道，“不会。”

    方指导员的笑容僵了僵，心里暗骂，兔崽子你狗日的抽烟比谁都凶！

    “好，我抽。”方指导员上，笑呵呵地看着石磊，“石啊，刚才呢，我的话是重了。但是你对上级这个态度，是真要不得。再怎么我也是指导员嘛。”

    石磊安静地看表演，看方指导员葫芦里卖的什么药。

    “呵呵。”方指导员，“石，你以前在哪支部队服役来着？哦，我想起来了，你是从战略军区调过来的。你调过来的时候，已经是下士了。”

    石磊淡淡地道，“指导员，你想什么直接。”

    方指导员呵呵笑道，“也没什么。你立过一个一等功两个二等功。以前指导员对你关心不够，你能跟我，这些功勋是怎么来的吗？”

    “我档案上写得很清楚。”石磊道。

    “哎！石，你别当指导员不知道，真实情况会是档案上体现的那样？”方指导员道，“不过啊，如果涉密，你就不要了。”

    石磊显然不会话了。

    方指导员想了想，道，“你以前肯定参加过一些比较……嗯，你明白的我意思，比较……的任务。”

    他忽地话锋一转，“我听，咱们的新团长也有类似的经历。你认识咱们新团长？叫李牧，从总部下来的。”

    石磊猛地怔住了，熟悉的名字从耳朵灌入，眼前闪过的是熟悉的老大哥、老班长的模样。

    班长，他来701了？真的是班长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