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其他人符合道，“我接待的那些人也这么觉得，愿意花五块钱上二楼看书，一定是喜欢看书的，所以能在这里碰到志同道合的朋友。”

    “这倒是一个新方向。”徐素婉点点头，“我们之前没有考虑这里的交友功能，明天推销的时候可以往这边靠拢。胡途，你不是认识很多艺术界的人吗，怎么没一个找你办卡的？”

    别人不好意思数落胡途，徐素婉可没有任何顾忌。而且她分明清楚胡途的那些朋友大都是学生，而且不在古彭市，根本不可能来这里办卡。

    胡途本来想低调的混过去，却被call了出来，察觉到无数双充满笑意的眼睛，他眼睛骨碌碌一转，说道：“哎呀我刚想起来，家里小狗还没喂呢，我得赶紧回去喂小狗。”说完他撒腿就跑，身后传来一阵善意的大笑。至于那只小狗以及笼子里的野兔，出来的时候就给它留了足够的水和食物，两天不回家也饿不着。

    说起来，胡途虽然没推销出去几张会员卡，但是他的功绩却是最大的。装修之前的事暂不提，就他提供的那些核雕作品和供给二楼的水果，就让书店收获不菲。

    有些人办vip卡，其实就是冲着礼品去的，而进了阅览室的根本不差钱。提供的水果好吃，他们就买来吃，根本不考虑价格是不是太贵。原本佟阿姨还愁水果卖不完怎么保存，结果到了下午竟然就卖光了，要不是胡途当即“回去”取了些，他们怕是第一天就要出现断货问题了。

    所以人们也意识到，胡途光靠核雕手艺和提供部分水果就能养家糊口，根本不用做推销那种吃力的工作。再说，他们推销会员卡挣的钱，怎么也比不上两位店长挣得多，而胡途还是店长的儿子，他们又有什么权力嘲笑他呢！

    只不过跟别人差距太明显，胡途自己脸上挂不住，所以把才从别人善意的笑里听到别的味道。

    等到第二天他怎么也不愿意再去街上推销了，却跑到了二楼抢了卖水果的活计。

    在这里，他能展现在厨房磨练出的凌冽刀工，流畅的冲洗、切片、摆盘，把像艺术品一样的成果放在窗口工人挑选。他没有说话，也尽量少弄出动静，看起来却有一种特殊的艺术感，好像是一种默剧，以至于很多人拿水果的时候会忍不住盯着他看。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这个原因，当天的水果销售比昨天多了两成，让胡途在最终清点收获时得以扬眉吐气，一扫第一天垫底的尴尬。他也因此决定了，当他来店里帮忙的时候，就做他最擅长的工作，绝不再去碰推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