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远处的山头上一动不动……

    啪嗒。

    方凡走过去找了许久，终于找打了孙叔的坟头，轻轻点上一炷香之后，弯腰一拜。

    身边之人瞧了他一眼，“你是谁？”

    见没有回音，他又将头撇过去看了一眼，结果人不见了……

    “我的娘啊，刚刚见鬼了……”

    ……

    当方凡走后，那一直趴在山头上的大白狗突然站起来，小眼珠子一瞪，化作一道残影跑了起来。

    南域刘家。

    刘家是另一个家族，尽管没有孙家这般强盛，但也算是还能看看。

    而孙小秋，后来就是嫁到了孙家。

    方凡来到了孙家的坟地处，一眼就看到了孙小秋的坟头。

    此刻在坟头也跪着一个女子，眼眶有些通红的在烧纸。

    “可以给我也烧几张吗？”

    那女子轻点头，方凡慢慢伸出手去接住，将纸丢入火堆之内，那一丝丝热量让他感觉暖暖的。

    这女子见方凡不说话，心中有些七上八下，不过他身上所散发出来的那股气势，她不知道该怎么形容。

    只有在那些儒道大师身上，她才感受过这种气势。

    “先生，您可是认得我奶奶？”

    “嗯……不认识，但我有个叫方凡的长辈认识，他临走前托我来看看。”

    拍拍手，方凡心中的一件事也算是放下了。

    依稀间，他仿佛回到了那年，那个天天拽着他衣袖的小妮子，扯着嗓子在他耳边大吼。

    “大哥哥，你在这里都坐了一整天没动了！快去吃饭啊！”

    “大哥哥，你见过这么大的雪吗！”

    “大哥哥……你又要去哪啊。”

    还有后来，当一群山匪闯下来之后，孙小秋抓着他衣角那无助的样子都历历在目。

    “小哥哥……”

    “哈哈，没事儿，丫头别怕，问题不大。”

    离别。

    “嗯，就叫孙小秋吧，纪念我们是在秋天遇到的，怎么样，是不是很好听！”

    “……”

    起身，方凡望着她的坟头微微一笑，转身离去。

    “小秋，大哥哥走了。”

    …

    啪嗒。

    在那远处的黑暗里，一道白色影子闪过，那是大白狗，它叫小白。

    俩人隔着百米距离，相望。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