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杀了他，还有希望。

    杜文脑海中重新燃起了意志，可其实她自己也知道这不过是妄想而已，杜淳已经没救了，

    但那最后的可能逼着自己必须相信。

    她提起刀，冲过来对着司空冥就是一顿乱砍，但都毫无用处，「幻觉」在她没注意时又再次使用了起来。所以实际上只是她自己对着空气乱挥刀而已，而司空冥真身依旧在一旁待着看戏。

    在杜文看见的幻觉中，自己已经砍到司空冥许多刀，仅仅差最后一刀带走而已；杜淳看见的幻觉，就是杜文所经历的幻觉。

    只是两者所见幻觉的不同处在于司空冥的位置。杜文所见的幻觉司空冥处于杜淳的实际位置那；杜淳所见的幻觉司空冥的位置，则处于自己不远的前方，并且还是背对着她。

    杜淳回光返照般拿起了旁边的刀，向着前方奋力一刺；杜文拼劲全力，同样向前奋不顾身地刺了过去。

    可惜他们刺的都是「幻觉」中的司空冥，实际上别人看见的只是两姐妹互相以命相搏。

    &不，这一切都是梦，一切都是假的！哈哈……”

    当两刀互相刺入对方体内时，眼前的幻觉瞬间解除，让他们亲眼看见自己杀了自己的姐妹。

    绝望到希望，希望到绝望，然后又是一个反复，恐惧早已占据了她们的心头。死亡也许还是对他们的赏赐，只是杀了自己的亲人却让他们无限悔恨。

    &到了吗？言叶。这次我只是动了两刀，其他都是他们自己造成的。要是我们今天没杀他们，明天他们也许就会来杀我们。”

    司空冥并不在乎眼前的这些死人，只是想要用眼前的场景来让言叶习惯下轮回空间的残酷，让她足够残忍来保护自己。

    桂言叶并没什么其他反应，只是将脑袋埋在司空冥的胸膛上，有些娇弱地说着：“我并不想理这些，冥，我只想和你永远在一起。如果注定有人要阻挡我们的话，我一定会毫不犹豫地杀掉他们。”

    &对绝对要杀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