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一无所有。

    她彻底崩溃了！

    ——

    秦公手执白棋，纵观棋盘，一时间有些为难了。

    他这一生虽谈不上纵横黑白，但也算是少有对手，可每次与方漪澜这个臭棋蒌子对羿，都他都会觉得头疼。

    别人下棋千方百计想着棋，他却殚思极虑着要怎么输，才能输得漂亮，却又不引人怀疑。

    自家孙女儿这棋艺，简直……一言难尽！

    看着秦爷爷迟不落子，方漪澜自认走了一步好棋，颇有些得意，“秦爷爷，该你下了。”

    秦公身后的保镖黑子，一张堪比黑面煞神的脸裂了又裂，学棋的人没有学会，他这个看棋的人，都可以给人当老师了。

    他觉得秦公的心理阴影肯定是：朽木不可雕也！

    “你确定要走这一步，要不要再考虑一下！”

    秦公看着她下了一步屎棋，太阳穴一鼓一鼓，他故意把弱点曝露在她眼前，她却看不到，偏偏要往死路上走。

    天堂有路你不走，地狱无门闯进来，被她诠释得淋漓尽致。

    当然，这也没什么。

    只是，这样一来他辛苦布下的输局，就彻底毁了。

    人艰求不拆！

    方漪澜棋艺不怎么好，但棋品却硬气得不行，“那可不行，落棋无悔这是您教我的，我好歹跟您学了这么久的棋艺，总不好堕了您的名声。”

    其实，她对围棋并不感兴趣，只是秦爷爷想教，她也不好扫兴，不过学了这么久，她也体会出了其中的乐趣。

    特别是每次秦爷爷输了棋后，都比她这个赢了棋的人还高兴，这让她觉得很有趣。

    “行……你就那么下吧！”

    秦公强忍着想要揉一揉额头的冲动，跟他学了这么久，也就学了这么几手臭棋，还好意思说不好堕了他的名声！

    但是，他纵横棋界多年，总不好明目张胆教她悔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