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总的而言，他还是位出色的科学家。

    值得一些尊重。

    武藏野扶起院长，让他靠在废墟的水泥板上。

    呵。

    院长艰难的露出笑容：

    “你和那位，有关系对不对？”

    他值得肯定是别天神。

    “嗯。”

    武藏野没有否认。

    院长欣慰的点头：“几千年前，趁着拜尔道夫忙碌，我主动恳求那位将我永久封印在克利夫兰。

    “眨眼间，已经过去这么多年了。

    “祂……

    “怎么样了？”

    武藏野挑了下眉：

    “陨落了。”

    没想到院长居然当初是主动要求被封印的。

    也是。

    他也算是为了人类着想的科学家，看到自己可能危害人类的疯狂状态，选择被封印也是自然的。

    咳！

    院长重重的咳嗽起来。

    “院长？”

    武藏野赶紧试图灌注能量，让他能多坚持一会。

    “不用白费力气了。”

    院长阻止：

    “我的身体在漫长的封印岁月中，早就油尽灯枯，就算刚才没有被源者伤到也撑不了几天了。

    “你的好心我领了。”

    武藏野收回手：

    “额，倒也不是我好心。

    “我只是怕你像电视剧里一样，事情没交代完就半路领盒饭。”

    咳！

    院长又咳嗽一声。

    你可真是够直白的。

    他没好气的说：

    “放心吧，好歹我也曾经达到过9阶，这点力气我还是有的。

    “这样。

    “你先问，我尽量回答你。”

    事情太多，他也不知道该从何说起，不如让武藏野直接问。

    “好，你知不知道，那位……究竟是什么来路？”

    这是武藏野最好奇的问题。

    关于别天神，为什么信息这么少。

    院长想了想：

    “其实，我也不是非常清楚。

    “但有一点。

    “单论年龄，祂好像比拜尔道夫还要大200多岁，如果祂还活着，那一定是世界上最古老的神明。”

    嗯？

    这是武藏野没想到的。

    在他预想中，三位至高神、还有别天神，应该是同一时代的人物，其中源者大概率是最老的。

    别天神比源者还大？

    不对啊。

    源者不是第一位永生者吗？那时候人类的寿命依旧很少超过120岁，在超凡基因扩散前……

    别天神是怎么活那么久的？

    武藏野继续问：

    “还有，源者究竟是什么立场？”

    院长思量了一下：

    “邪恶中立。”

    这就是他对拜尔道夫的评价。

    呼——

    听到这里，武藏野反倒松了一口气。

    中立就好。

    只要不是直接站在废土那一边，一切都好说，这种强大的至高神直接与人类为敌，后果不堪设想。

    “对了。”

    院长忽然问：

    “现在的外界，人类是否都以源者为尊？”

    ipo的成员们神色复杂的点头。

    的确如此。

    外界的人们，都认为源者是超凡的起源，人类唯一的救世主。

    哎——

    院长叹息一声：

    “你们答应我，克利夫兰里知道的任何事，都不能向外界透露，尤其是关于源者的。”

    武藏野点头：

    “明白。”

    人类一直视源者为希望。

    没有什么，是比希望熄灭更为可怕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