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驿卒开始当皇帝 第一千零三十八章 把你后路给锤没喽_页2
太子李亨前往灵武,被拥立为帝(即唐肃宗),尊玄宗为太上皇。
现在光时亨引用这个典故,意在指责倡言奉太子南下的大臣有拥立太子架空皇帝之嫌。
这顶大帽子扣下来,吓得范景文等大臣张口结舌。
崇祯打破沉默,询问诸臣有何战守之策,众臣一片沉默,无话可说。
毕竟要办法我没有,但你有什么办法,我第一个跳出来反对!
就在沉默当中,皇帝以及诸多大臣收到了督师吴生送来的消息,他与锤匪贺今朝在河南大干一场。
贺今朝亲自领兵南下湖广了。
那还南迁个屁啊!
幸亏没有南迁,否则皇帝到了南京屁股还没坐稳,一下子就成了贺今朝的俘虏。
属实自己个把自己个给送上去了。
贺今朝一下子就把崇祯的退路给锤没了,叫你只能老老实实待在京师。
谁都想着贺今朝会出兵山西先攻京师,由北向南打。
结果贺今朝偏偏就不来京师,直接南下湖广,想要打下南京!
谁能提前预料到那个小驿卒会做出这种计划来?
满朝公卿,没有一人。
一时间满堂之人更是没有人说话。
其实有关西北锤匪贺今朝的事情,大明的有志之士早就讨论过。
许多山陕川蜀籍的官员催促阁臣们想想办法。
但是周延儒却说有什么办法呢?
贺今朝占了就占了,大明目前只能放弃了!
就如同对后金作战失利一般,只能放弃辽东等土地。
可是辽东那里有长城挡着呢,还算是皮癣之痛。
但是放弃山陕之地就意味着放弃九边、放弃河南,放弃中原,允许一个反叛的国中之国存在。
这便是肺腑之痛了?
再发展下去,对于大明又会意味着什么呢?
当然就意味着亡国。
这种亡国在即的不祥之感,在朝臣中不动声色地蔓延着。
官员还不敢公然点破,也不愿意承认国破家亡的大难就在眼前。
但许多官员都能感受到大明帝国头顶上,笼罩着的那片浓重险恶的阴云。
皆是由曾经一个小小的驿卒造成的。
他们谁都不觉得皇帝裁撤驿站,能由什么过错,会造成如今这种后果!
然后突然间内阁阁臣贺逢圣声大哭不止,也不说话。
他只是跪在地上连连叩头达数十次,哭声震撼殿宇。
崇祯和其他大臣们都被他哭得莫名其妙,同时不知为什么也被感染得悲从中来。
众人不由得也跟着抹起眼泪,最后终于发展成一曲君臣集体恸哭的大合唱。
场面蔚为壮观。
等哭够了才想起,众多臣子竟然不知道为的是什么哭。
大抵是别人哭了,我也得买卖力气,表演表演吧。
要不然如何体现我的忠心?
崇祯绝望了。
把南迁粉饰为南征,根本就没有什么用了。
因为贺今朝他没有来进攻北京,而是奔着南京去了。
一直都想要苦苦谋划南迁,把北分留给其余势力,促成锤匪与清军鞑子相互厮杀局面的杨嗣昌也病倒了。
崇祯也是因为急火攻心,患了热病。
却说贺今朝领兵进入河南之后,还没有遇到吴牲作为督师的明军。
到处都是一片“勃勃生机,万物竟发”的景象。
锤匪士卒走过好些个河南的村子都不见一个人。
这些人早就跑路去投奔锤匪,或者被官军祸害,要不就直接前去投奔闯王,获得吃食,以求能够苟活于世。
河南饥民闻风而动,根本就不跟官军去。
投贼也比帮助官军强!
谁愿意死啊?
锤匪的上千先锋,就在前头选定的营寨内先挖掘旱厕。
上万人拉的屎,实在是太多了。
厕所也是简单的很,一排连成一排,横平竖直的,连遮挡都没有什么。
这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