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秋绪没有吝啬赞许，“我听说你们项目组最近情绪挺高涨的。”

    方杪点头：“那必须的。”

    “没想到你还知道怎么鼓舞士气，怎么做的？”姜秋绪挺好奇，作为创业公司的年轻管理者，她是很好学的。

    方杪也没藏着掖着，毕竟这事姜秋绪抽空随便揪个人一问就清楚了。

    他如此这般，将自己夸大蒋才嵘说词，把对方塑造为大反派的故事描述了一遍，还美其名曰为“艺术加工”，顺便问道：“我这种鼓舞士气的方法，在兵法中叫什么来着，我有点想不起来了。”

    “……”姜秋绪只想到了“无耻”两个字，但不得不说，这样的伎俩常见且有效，但是要不要学呢？

    姜秋绪摇摇头，决定放弃思考这个问题，说起正事：“宣发渠道，已经谈的差不多了，你去对接一下。”

    “辛苦了。”方杪说道。

    姜秋绪有些意外，还有些欣慰：“我的公司，我辛苦不是应该的，倒是没想到能从你嘴里听到这话。”

    方杪诚恳的说道：“目前做发行的很多，乱七八糟的平台一大堆，有骗子，有的协议苛刻想搞独占，有的狮子大开口分成要的贼高，把这些平台筛选完，再一家家去谈，肯定很不容易，要不这样，你请客，我们晚上去做个按摩，放松一下？”

    姜秋绪“好”字都快到嘴边了，才意识到话里的陷阱，铺垫这么一大堆想要坑她？

    “谁请客？”姜秋绪特别强调。

    “我突然想起来，晚上还有点事，要不改天，今天我就先撤了。”方杪生硬改口，转身就要走。

    “你回来。”姜秋绪喊住他。

    方杪问道：“领导还有事？”

    姜秋绪有些犹豫，她挺想喊方杪去喝一杯的，但是想起他之前的酒量，挥挥手：“走走走。”

    方杪赶紧开溜。

    回家之后的时光也不算无聊，他会关注当下市面上发布的游戏，搜集玩家评价，顺便再看看业内动态。

    如今市面上发行的游戏已有不少，但几乎都是个人作品，大多粗制滥造，其中不乏含有极端血腥暴力、色情的内容，还没出现一款口碑之作。

    “发行混乱，游戏还没设立分级制度，不知道相关政策什么时候能出台。”方杪刷着新闻，思考着要不要给相关部门提点建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