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又问她：“你既不是常驻校园，也不是常驻太原府，弄个柜去学校作甚？等你走了，那些白放着吗？”

    顾轻舟笑笑：“学校是最不缺地方放柜和的。”

    将来她离开了，随便送给谁，都是一份人情。

    司行霈道：“那行。要多高？”

    顾轻舟比划了下。

    她是要铺满一面墙的柜。

    司行霈记下了。

    等她吃得差不多了，司行霈抱了她回房，等她熟睡了才出门。

    顾轻舟一觉睡到了下午，精神抖擞。她到底年轻，熬一夜不难受，补个觉就生龙活虎了。

    司行霈未归。

    顾轻舟念着自己的任务，出门去了。

    她把一个很大的皮包，交给了副官。

    副官拿在手里，恭恭敬敬拿稳了。

    出门时，她遇到了程渝。

    “干嘛去？”程渝问她。

    顾轻舟笑道：“一点小事，出门一趟。你要不要去？”

    程渝无所事事，也害怕出去喝酒被卓莫止缠上。不过，跟着顾轻舟就安全多了。

    “好。”她道，“走吧？”

    顾轻舟嗯了声。

    两人出门，晚上八点多才回来。

    司行霈已经到家了。

    他手里拿了一本小册子，正在翻看着，等顾轻舟回来吃饭。

    “做什么去了？”司行霈问顾轻舟。

    顾轻舟笑道：“一点小事，没什么的。柜你帮我买好了吗？”

    “买好了。”司行霈道，“商铺的人送到了你的办公室，秘开了门，还给你装好了，打扫干净了。”

    顾轻舟点头。

    程渝则问：“你买了个柜？”

    “是啊。”

    “真打算长长久久做教员啊？”程渝撇撇嘴，自己先坐到了饭桌旁边。

    顾轻舟不理会她。

    三个人吃饭，顾轻舟也说了些自己的计划，以及看法。

    她的计划是进可攻退可守，不得罪人，也不会轻易饶了人。

    一转眼，一周过去了。

    顾轻舟周一早早去了学校，她的汽车在办公楼门口停下。

    四名副官，一人扛两箱子上楼，正好被不少的教员看到了。

    他们和顾轻舟打招呼。

    司行霈就跟在顾轻舟的身后。

    “这是”教员们对顾轻舟的副官有点好奇。

    顾轻舟解释道：“我前些日子不是看中了一个柜吗？已经买好了送来，柜里没有怎么成？”

    教员们不再说什么。

    顾轻舟的副官把一箱子一箱子的，扛进了她的办公室。

    半个小时后，教学秘也来了，同时带了印刷厂的工人。

    他们也是一箱子一箱子往顾轻舟的办公室里抬，那些全是顾轻舟要给学生们的免费教材。

    顾轻舟整个办公室都淹没了。

    她立在门口，却是怡然自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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