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闹，情理上说过去，旁人看了未免觉得仗势欺人。”

    伤一个客卿，杀一人抵命。

    合欢宫本就已经树敌众多，若她没记错，此时，她母亲应该已经推算出自己快要渡劫，合欢宫是该修生养息了。

    可这些狐眠想明白，她只皱起眉头：“你哪儿学会搞这些弯弯道道？她就是故杀那人给咱们看，人命在巫蛊宗重要吗？说过去就说过去，修界强者为尊，服打过。”

    “晚秋师姐说得无道理。”

    沈逸尘在一旁听，终于开口：“师姐，你收敛些。”

    “好好好，”狐眠见众人都说她，赶紧抬手，“我错了，别说了，赶紧喝酒。喝完了你就云莱找阿晚，”狐眠一只眼瞪他一眼，“别给我添堵。”

    沈逸尘笑笑说话，狐眠举起杯子：“来来来，家一起喝。”

    五个人一起举杯，吃吃喝喝到了黄昏，狐眠看了看天色：“哎哟，时差多了吧，逸尘，你夜里行船要紧吧？”

    “我行船，”沈逸尘眼里带了几笑，“放。”

    狐眠知沈逸尘的身份，可鲛人行船，哪里能有什么放？

    水才是他们的故乡，他们连船都需要。

    “吧吧，”狐眠站起来，“我们去码头送你。”

    说，家一起起身，狐眠去给了钱，领众人一起往前。

    她挂在秦悯生身上，两个人高高兴兴在前面，沈逸尘迟疑片刻，抬眼看向谢长寂：“我想同晚秋师姐说几句话。”

    谢长寂动作一顿，他看了一眼花向晚，见花向晚点头，他才出声：“好。”

    他迟了几步，远远跟在后面，花向晚和沈逸尘并行，沈逸尘平静道：“我去了云莱，你高兴吗？”

    “高兴。”

    花向晚应声，沈逸尘点点头。

    他头看了身后远远跟的谢长寂一眼，又头看她：“你同他是怎么说的？”

    “实话实说。”

    花向晚看周边夜市架起，双手背在身后：“我希望他在我身边陪我，像什么都没发生，可我能给他相应的感情。”

    “阿晚……”

    “我知道这公平，但我就任性这一次。”

    花向晚转头轻笑：“反正他出了这里，就会记得，没什么影响。”

    “你到底在做什么？”

    沈逸尘明白，花向晚沉默，过了一会儿后，她慢慢开口：“我具体做什么能告诉你，但我能告诉你的是——”

    她扬起笑容：“未来见。”

    和一个人说未来相见。

    要么是而复生，要么是黄泉相逢。

    沈逸尘说出话，花向晚到很高兴：“你也必担，我是小时候，我知道我要什么，做什么，必担。”

    说，一行人到了码头，狐眠和秦悯生挽手头，狐眠冲沈逸尘喊：“逸尘，了。”

    沈逸尘低头看花向晚，好久，才问：“接下来会发生什么？”

    “半年后，我会到合欢宫，一月后，母亲渡劫失败，合欢宫覆灭。”

    “但这次一样，”花向晚抬起头，希望他宽，“这一次，谢长寂在。”

    沈逸尘说话，他似乎是有些难过。

    “阿晚，”他开口，只道，“我得太早了。”

    花向晚愣了愣，沈逸尘伸出手，他轻轻抱了抱她，随后什么都没说，转身离开。

    花向晚遥送他的背影，看他上了那条会来的船，谢长寂悄无声息站到她身边，从身后她抱在怀中。

    狐眠和秦悯生送沈逸尘，这才打转来，她喝了酒，颇有兴致，来便通知花向晚：“我和悯生去逛逛街，你们呢？”

    “我跟你啊。”

    花向晚挑眉：“想甩下我？”

    “啧。”

    狐眠颇为嫌弃；“想逛就逛，吧。”

    说，狐眠挽秦悯生，转身向长街。

    两人说说笑笑，秦悯生笑容多，但是一直在听狐眠说话，花向晚远远看，莫名有些嫉妒。

    她头看了一眼旁边谢长寂，想了想，伸手挽在谢长寂手上。

    谢长寂一愣，就看花向晚挑眉：“让挽？”

    “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