研究，但也真的只是略有，完全跟精通不搭边。

    是以，这一句话，她还真不大能理解其中意思。

    顾长生歪着头，小声的在她耳边解释道，“有句古话，人无癖不可与交，以其无深情也；人无疵不可与交，以其无真气也！懂了吧？”

    孛儿只斤念闻言连忙点头，表示懂了。

    周宗宝见顾长生如此，以为她是对周沐彻底死心了，才能这样漠不关心，顿时急的跺了跺脚，“小爷这就去找小木头问清楚！”

    顾长生回神，就看到周宗宝急慌慌离开的背影，紧跟了两步，呐呐的道，“其实，我真的相信他啊……”

    怎么就没人信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