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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一条三面环山的口袋形山谷里，山脚下已经搭好了一个简易的主席台，几个军区的领导和军事法庭的负责人脸色铁青地坐在上面。十几个将被审判者站在台上，低垂着头十几个犯人站成一排，尽管是上午，太阳已经是猛烈，下面的人却是吓得哆哆嗦嗦，主席台上一个领导拍案而起，大声宣布：“把他们的胸章摘了。”

    主席台前面的战士们冲上去，愤怒地撕下了十几个被审判者头上的帽徽，脖子上的领章。主席台中间的领导，用手指点了点话筒厉声吼道：“

    党高官利用职权奸污女知青八人

    保卫科长利用职权奸污女知青六人

    连长奸污女知青

    政治指导员奸污女知青----”

    还有一名现役军人连长，不但奸污四名上海女知青，还与一条小母牛有过性行为，被上山打猎的老头发现揭露出来，在罪名中冠以糟蹋母牲畜。在场者无不哗然。

    “这些人背叛革命，背叛人民，这些国家的败类贪污腐败，徇私舞弊，使民工因生活恶劣，下乡知青劳动过度病残或死亡多人，民愤极大，大肆挥霍浪费，生活奢侈腐化，已经堕落成革命事业的无耻叛徒，人民法院依法判处死刑，立即执行。”十几名持枪的中国人民解放军战士站在他们后面，排成一排，平举自动步枪。

    “预备，放。”

    在一声命令中，扣动扳机，砰，十几发子弹连成一片，枪声响彻山谷，一颗颗子弹洞穿这些死刑犯的头颅，鲜血喷溅而出，每个战士都放空了枪中的子弹后跑步离开刑场，两个提手枪的公安人员走过去，对着未死的犯人补枪，又是几声枪响，最后几个半死不活的也是没有了呼吸，其中一个就是郝厂长。

    “也算是报应了。”灼华说，灵如和老刘头也是点点头。

    郝明跪在地上，对着四周的黑暗，不停地磕头：“哎呀，晓楠，求求你啊，不是我啊，你放过我吧，求求你了。”对着那些脚印不停地磕头。

    灼华他们把郝明拉起来，“所以说，郝明，你到这里是为了烧黄纸给李晓楠。”灼华指了指那几根蜡烛，还有那些黄纸。

    郝明点点头：“对，昨天，我看见，你们手里面有李晓楠的字迹，就是觉得李晓楠是要找我来了，是要大半夜的我就起来，到了中午进了山洞里面，给李晓楠烧黄纸。”

    灵如问道：“郝明，你是怎么进来的。”

    郝明哆嗦着手指指向后面说道：“这个蓄水池的后面有一条排水口，是为了防止，水太多用了排水，这么多年我都是知道哪里的位置。”

    灼华说：“郝明，你以前在这里工作，应该是知道很多的内部情况。”郝明点点头，“那好，我们要问你一些事情。”

    “行行行，只要你们不说出来，我什么都告诉你们。”

    老刘头说：“我们先出去吧，这个地方阴森森的，带着不舒服。”

    “好。”几个人夹着郝明，向着那个排水口走去，灼华走在最后面，几个人依次钻进排水口，灼华就觉得脖子后面有股子凉风，一偏头就是看见在郝明点着蜡烛的地方，一片黄色的烛光里面，有一双人脚穿着绿色的帆布裤子，站在一片昏暗中，看样子是个女人的脚，李晓楠。

    灼华的头皮都是发麻了，一阵阵凉风，从脊梁骨向上吹，突然就是感到有人推他，一回头是老刘头，回过神那双脚已经是不见了，老刘头拉着灼华，一起进了排水口，走了几分钟，空气变得干燥闷热，一抬头所有人都是钻出来排水口，他们是在山脚下的一条水沟里面。

    几个人绕了一圈，走回了之前的地方，在车上灼华想了想，走出来了之前的事情，想了想还是不说的好。转头对着郝明说道：“郝明，我们想知道这个工厂里面是不是有铁轨，通进一条隧道。”

    郝明想了想，点点头：“有，我记得，当时有好几条，隧道听说是军事仓库，那个时候罗布泊要实验，要在我们的工厂里面放装备。”

    灵如说：“你知道里面的工程吗，是什么规模的。”

    “我那里有一些工厂资料，是以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