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的了，张先生，这位是做外贸的宝总，以前还在阿拉这里买过电真空！”邮票李见着个熟人也是开口道。

    在原本的故事里，87年从香港回到上海的雪芝，告诉阿宝自己在香港开公司每个月能赚2万元，阿宝从此下定决心要证明自己，87年底找了爷叔拜师，也是那一年因为爷叔的股票测试让邮票李认识了他。

    88年阿宝进入外滩27号结识了汪小姐，因为小宁波的工厂需要更新换代，去了东京认识了玲子，拿到了玲子的幸运符，在这一年成功让阿宝完成了500万美金的外贸订单。

    张凡转念一想也是记了起来，难怪自己入住和平饭店以来都没有偶遇过宝总，应该就是忙着去日本买绣花机的事儿。

    “是的，爷叔，当不起，凡总当不起，您老叫我张凡就行了”，张凡笑着抽了只手出来挥了挥，然后又把大白兔奶糖给剥开喂到藤藤嘴里，“来藤藤，吃了大白兔，就不能再哭咯，来给爷叔和宝叔叔打招呼，说谢谢好不好呀”。

    第一次和阿宝、爷叔的见面，不能弱了气势，也不能像那个没上大学的一样，蛮横无理，无才的比恃才更傲物，这是蠢人才干的事儿。

    所以呀，真好有藤藤这个小宝贝在，第一次会面会很完美的留下印象，要是能得到爷叔这样的老法师的帮助就好了，张凡可是对爷叔那个小本子很感兴趣。

    张凡想着又抱着藤藤转了下身过去面对爷叔和阿宝二人。

    藤藤嘴巴里含着大白兔奶糖，吐字更是不清楚：“爷...宝...蟹蟹...甜甜”。

    最后的甜甜倒是说清楚了，逗得电梯内的几人哈哈大笑。

    张凡开口道，“不好意思啊，爷叔，孩子才睡醒，这会儿尽想着吃，见笑了。”

    怀里抱着的藤藤只听见了张凡说吃，也是拍着自己的肚子说着：“空空，肉肉要，糕糕要！”

    旁边的阿宝也是靠了过来伸手捏了捏藤藤肉嘟嘟的脸，“小囡囡，你是叫藤藤是吧，叫宝叔叔，再叫一次，宝叔叔还有糖果给你”。

    说着也是又从口袋里掏出几個糖果拿在手上，几颗糖果在藤藤面前飞来飞去，藤藤小脑袋只跟着阿宝的手左右摇摆。

    “宝叔叔！”藤藤一叫完，立马一把把糖果抓过来，却是没注意在阿宝手上打了一下。

    打的阿宝神色一僵，但瞬间又恢复了正常，没人注意到，然后藤藤转身躲进张凡怀里，小手捂着脸敢见人。

    “不好意思啊，宝总！见笑了，见笑了！”

    “没事儿，这么可爱的囡囡，谁不喜欢”

    阿宝说完藤藤在张凡怀里转身，小手分开条缝向外望，一看到眼前低头还想逗自己的阿宝，立刻又转身合上。

    这时爷叔又说话了。

    “凡总，可否说上一说，阿拉这个老爷叔也是很想知道，侬到底要做什么生意？”

    “爷叔，这猜谜不就是个谜底最让人感兴趣吗，我这要把谜底给说出来了，那还有什么意思？”张凡反问道。

    “好一个猜谜，那凡总讲讲这个谜底在哪儿可好？”爷叔又问道。

    “自无不可！我说了，爷叔可得保密！”

    “自然，一言九鼎！”

    “南下！香江！”

    张凡也是不惧，像爷叔这样的人不到最后是不会干那些蝇营狗苟的事儿的，自己和他并没有利益冲突，也是利益纠葛，他是不会出去乱讲话的，在说了这会儿的上海滩能有几人能猜到他去香江是做什么的，就算猜到了又能怎么样呢。

    阿宝也是提起了兴趣刚想开口发问，电梯却是停了。

    “爷叔、宝总，我们到了，希望下次两位能赏脸一起坐坐，藤藤来给大家说拜拜”

    藤藤还是害羞，一只手捂着脸，不敢看二人，一只手伸出来挥了两下，马上又缩了回去。

    “行，有时间我一定去凡总的地方拜访！”这是宝总，爷叔却是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