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来了吗？”

    吴风不解，“什么？”

    诡心者平视吴风，“没什么，人已经走了。”

    吴风心底一动，难道说的是破天者？

    如果这里发生大战的话……

    诡心者又道：“那是你的事情，因为那是交易，是你心甘情愿的，最起码那个时候是。我要做的事情只是稳定这个世间，让生命可以不断的诞生，哪怕继续消亡。”

    吴风咬牙，即便再懊恼他也没有办法。

    诡心者想了想又道：“暂时就不要想着去找大地圣殿的麻烦了，你不是他的对手，即便你圆满了也不可能是他的对手。”

    吴风沉声道：“可你都说过，他们也会死！”

    “我说和你说，这本身就是两个概念。”

    诡心者蹙眉，“即便是我杀他们，也需要动用所有的力量。那代价就是，世间一切都会消亡，包括……你的那个世界。”

    闻言，吴风脸色一白，“你……你知道……”

    诡心者点头，“当然知道，你是不是这里的生灵，我只要通过地狱之轮，就可以知道全部。”

    吴风咽了一下口水，忍不住道：“那你能告诉我……”

    “你认识的人，全部都消失了。”

    诡心者平静回应，“这个答案，你心底本来就是明白的。毕竟，你现在的年龄可一点都不小。”

    吴风身躯一颤，他也问过破天者，他知道答案的。

    但是他不甘心！

    不对！

    吴风骇然看向诡心者，“你说的是消失……”

    “是的，是消失，不是死亡。”

    诡心者语气平静，“你并没有听错。”

    吴风惊恐倒退了一步，“为什么，为什么会这样……”

    “因为意识之源。”

    诡心者思考了一下便道：“那里出了问题，你就是因为这个原因才会出现在这个世界。现在，你明白了吗？”

    吴风强忍心底震惊，“什么是意识之源？”

    “说不清。”

    诡心者摇头，随后又道：“也可以理解为意识的诞生之地，那里出现问题之后，生灵就会不断减少。意识本身是感觉的，所以很多意识就会被不断汲取回去，甚至是彻底的消失。”

    “现在全是靠地狱在支撑着，这才保障了生灵继续的衍生。不过，如果问题得不到解决的话，只怕要不了一万年，一切都会彻底结束。除了我，除了破天者以及他带走的那一部分人之外，便不会再有任何意识存在。”

    吴风深吸一口气，“为什么会出现问题？又是什么时候出现的问题？”

    “为什么会出现问题，我自然不知道，破天者也在找寻答案。”

    诡心者轻语，“时间则是三十五万年前。”

    顿了一顿，又道：“并且大地圣殿他们，的确是不可少的一部分。曾经有‘天’的存在，他们可以让意识重新挥洒天地间。而现在，可以说全是靠他们。”

    吴风沉声道：“他既然被称为破天者，难道他都做不到吗？”

    诡心者静静的看向吴风，许久才道：“这世间的一切，并非有了强大的力量便可什么事情都做到。也有力量根本就做不到的事情，他再强，再厉害，那也是后来者。”

    “那些‘天’，即便被他杀了，可他们也依旧是先来者。”

    “先来有序，后来无知。他们知道的事情，往往是后来者到死都无法探究一二的问题。不杀他们，献祭就一直存在，灾难就一直延续。杀了他们，就要承担所有后果。这也是因果，任何事情都有一定的规则。”

    “存在便是道理，就是如此。”

    “所以，我希望你从今天开始，不要再找大地圣殿的麻烦。”

    “他们贪图的是你的气运，也许关于气运你根本就不懂，但是你却必须要明白一个道理，你绝对不能够成为他们的一部分，是绝对、不、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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