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凡当然不会说不能。

    于是身体从门口让开，比划了一个“请”的手势。

    孟小芳绷着俏脸儿走了进来。

    由于之前有黑猫摄魂控制钱希怡入室“骚-扰”的教训，6凡特意借取果果的鬼眼观察了一下孟小芳，似乎没有什么异常。

    关上门，走到客厅，请孟坐下，问：“咖啡还是茶？”

    孟小芳说：“白水就好，我自己来吧。”

    说着，起身，很自然地给自己倒了杯矿泉水、给6凡泡了杯咖啡。

    看着面前热腾腾、散着香气的咖啡，6心里苦笑，这是什么节奏，不让我睡了吗？

    见孟小芳坐定，喝了口水，6凡便道：“孟孟，有什么事，你可以直接对我说。”

    孟小芳轻咬嘴唇，面露犹豫之色，最终开口说道：“6凡，我想……我想拜你为师……”

    “呃……”闻言，6凡一脸懵逼，手里的咖啡杯差点儿掉在地上。

    孟小芳见6凡竟然是这种反应，秀眉微蹙，有些激动地离开沙，走到旁边一处稍微宽敞的地方，冲着6凡双膝下跪，一个头磕在地上。

    动作剧烈，已不复淑女风范，甚至出了“砰”的一声。

    6凡目瞪口呆，忙去扶她，说道：“孟孟，你……你这是做什么呀？”

    孟小芳趴跪在地上，使劲儿沉着身子，重心下坠，不让对方将自己扶起，咬着牙说：“通过这段时间以来的经历和我自己的慎重考虑，我觉得我既然已经入了这阴阳行当，就不能光是混混日子……”

    6凡道：“你没有混日子啊，你做得很好，没有你，我们的工作很难开展……”

    孟小芳却道：“不，你听我说。我知道对于公司组织来说，每一个岗位、每一项工作都很重要，杂事总需要人来做，而且要做好，我保证，我会全力做好行政办的工作和两位老总交办的临时任务，但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