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个老头子还不至于被你骗了，周家小子，你恐怕，早就已经知道了这一切了吧？”那团黑雾语气带着几分不屑的说道。

        听到那黑雾的话，周言科低声笑了两声，然后看着那黑雾，有些好奇的问道“姚老先生，虽说她是你的孙女，但你也不至于将自己弄成这幅样子吧？要是我没有看错的话，其实姚冰琉，早就将你的本事学得十成十了吧？除了一些还有些地方不太熟悉之外。”

        “姚老先生？哈，自从那场灾难之后，我就再也没有听过有人愿意喊我一声姚老先生了...”黑雾的语气带着几分低落，不过，那情绪也很快就消失，取而代之的，是激动“什么十成十啊！我这个孙女简直就是妖孽啊！不但将我教授的全学了，还将我偷偷埋下的孤本里的东西全部都学了啊！这简直，简直...”

        激动了一下后，黑雾让自己的情绪平缓了一下，随后，他继续开口道“只是啊，她的天赋很强大，就是，心性似乎不太行，我能够感觉到，在她表面冰冷的里面，其实是动荡的，也不知道是不是当时我逼的太紧的原因。说真的，要不是那个小鬼，我都不知道，此生还有没有机会再看到她心性稳定的场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