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阙 第一百九十二章各自坏鬼胎二_页2
哎呀,别老画嘛,怪痒痒的。”
他不由分说地拉了回去:“你也知道痒痒啊,你刚不是在朕的手上一直画来画去,画得朕差点没忍住。”
我脸红了,夺回自己的手藏在背后:“我只说手痒痒,谁像你呀。”
“朕是男人。”他毫无愧色。
我努力给他树立光辉形象:“柳下惠也是男人。”
他快反应:“登徒子也是男人。”
我气结,长叹着说:“皇上,作为有道明君,您应该见贤思齐”。
回答我的只有一声爆笑。
为了让登徒子的信徒心服口服,我不惜掉书袋,摇头晃脑地念着:“子曰,见贤思齐焉,见不贤而内自省也。”
他笑得更厉害了:“如果朕没记错了话,孔夫子还说了一句,吾未见好德如好色也。姐姐好狠心,要朕做孔夫子都没见过的怪人。”一面振振有词,一面还向我眨巴着眼睛“抛媚眼”。
我也掌不住笑了。其实我心里也明白,越是情势紧张,越应该表现得轻松,甚至,就连我们之间频繁的床第之欢,也是减压的一种方式。
据小安子说,皇上一个人住在承乾殿时,晚上是会失眠的,有时候是熬夜批阅奏章,有时候纯粹是睡不着,半夜还披着衣服在前庭的小花园里徘徊。可是在我身边,他每晚都睡得很香,只有昨晚,我们分开两地,他又一次通宵未眠。
想到这里,我心疼地问:“皇上,昨晚都没睡,现在困不困?”
他立刻顺驴下坡,靠在我肩上打着呵欠说:“困死了,你也不陪朕睡。”
我一咬牙:“好吧,我陪。”只要能让他休息好,醒来后有精神跟琰亲王斗,叫我怎样就怎样吧。
“真的?”他喜出望外,好像生怕我会变卦一样,揽着就往内室走。
“皇上,皇上”,就在这时,小安子一路喊着从外面走了进来。
“一个时辰后再来回事。”皇上应了一句,同时一脚踢上房门。
我倒踌躇了,停住脚步说:“要是他有什么重要事情要向皇上禀告呢?”
“真的十万火急,他会敲门的。”
我们站在原地等了一下,外面并无声响,皇上抱起我说:“天下太平,我们大被同眠去吧。”
“就知道不正经”,我笑骂。
“太正经的不是好男人,至少不是有魅力的男人”,他答得理直气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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