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歹是在一起玩过那么多年，皇后对贤妃还是很了解的。万一看错的一次是她这生最后悔的一次。

    “她还有脸去求公主。”

    芍药义愤填膺的说，“要不是长公主当年保下她，她怎么会有今天。当年说的好好的，恩断义绝。”

    芍药作为皇后的贴身侍女，从小伴着皇后长大，对当年的事她是一清二楚。每次谈起贤妃，她内心总是有一团火。

    “你呀！你这个人怎么比我气性还大。都过去了。”皇后说到。

    在皇后心里是不是真的过去了，她自己也不知道了。说没过去，她在见贤妃的时候点头打招呼；说过去了，无数个午夜梦回，她都会梦到那件事。

    无数次，皇后都给自己在心里暗示过去了。暗示着暗示着，自己也相信了，但是梦里还会梦到。

    这件事，她只能忘记。她不忘记的话，最终折磨的是夜帝，是她的幸福。不沉溺于过去，才能看得到希望。

    “那是娘娘大度。”芍药给皇后沏了杯茶。

    大度吗？皇后在心里问自己。不大度的话怎么能配上“国母”。这不是世人的要求吗？如果可以的话，自己真不想大度，这些年她努力让自己成为一个有血有肉的人，若不是这里有她的爱人和孩子，早点解脱未尝不可。

    为了爱人她折下了飞向天空的翅膀，甘愿困于一隅。外面的天地，是什么样子，她已经记不清了。

    芍药看着皇后流露出熟悉的表情，立马安静下来。她知道自己说错话了。这些年她陪在皇后的身边，知道她的不易。娘娘能保持一颗善良的心已经很不易了。

    “芍药，去让人备饭吧！”

    过了好久，皇后终于发话了。芍药名人将饭菜端上来。

    皇后草草的用了几口，便让下人收拾了。

    反观贤妃这边却仿若新生，这些年她给这个赔罪给那个赔罪，今天当听说她慕青瞒着她的那些事后，她内心绷着的那根弦终于断了。

    这些年她尽心尽力的帮家里的忙，本想以后可以靠着家里，没想到他弟弟的这一生算是废了。

    这些年他一直在长公主和皇后跟前夹着尾巴做人，没想到他们却对自己连一丝松动都没有。他们既然真的不要那么多年的情谊。贤妃觉得他也没必要要了。

    想清楚了之后，贤妃胃口大开，比以往多吃了很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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