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就好了。”洛凌含糊回答。

    其实她也不清楚细节。张家祖先在仙界有一席之地，仙界斗争中常有他们的身影，有胜有败，但从未消亡灭绝，这样断了后路还能坚持下来的，实力之强悍也可见一斑。

    张谨翔看出了洛凌的局促，叹了一声，不再问这件事，转而问到了关键：“那扇空间门在何处？怎么打开？”

    “你们这里有一颗叫灵督的星球吧？”

    “在灵督星上？”张谨翔倒吸了口凉气。

    洛凌点头。

    众人面面相觑。

    灵督星是一颗废弃星球，在几千年前的一场战争中，因为有异能者自爆，加上生化武器的爆炸，让那里成为了不毛之地，没有任何生物能在那里生存。在此之前，灵督星也是一颗危险的星球，那上面的环境十分恶劣，昼夜温差上千度，空气成分中全是有毒气体，引力变化不定，人类要在上面建立聚居点，花费代价太大，得不偿失。在经历了战争后，那颗星球都上了政府黑名单，上层商议过是否要将它人为摧毁，最后还是因为代价太大，就此作罢。

    “要登陆那里就很困难，至于开空间门，我们这么多年积攒了一点经验，不知道是否适用。”张谨翔沉吟着。

    每一扇空间门都是与众不同的，因为它们连接的位面不同，它们本身的强弱程度也不同。脆弱的如洛凌第一次碰到的位面战争，那些章鱼随便自爆一下，位面门就开了；坚实的则是让章鱼人全族叠一块儿自爆，都不会有反应。另有一些门，得用特定手法开，洛凌曾经轰过的仙界之门就是如此，没有渡劫期修为，不通过雷劫，仙界之门都不会现形。

    “那个门最方便的开法是血祭。”洛凌淡淡说道，“它曾经打开过，就是最近的那一次战争。”

    张家怔住了。

    “所以我说了，当头棒喝。”洛凌面无表情，“你们意下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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