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敢真的杀人。

    “你…你…”

    凌夜看着众人一眼，目光还是平静清澈，只是，此时在众人眼里却已经完全不同。

    方菲菲美丽的面容狰狞，身体都在颤抖，双眸闪着恐惧怨毒，却不敢在动，毕竟刚才她真的有种感觉，真的会死。

    她从来没有离死亡这么近过，此时心间被恐惧充满，而被秦椒椒抵着的脖子上的痛意，还有流过的温热粘稠，都让她觉得自己生命正在流失…

    声音颤抖，带着哀求，她怕死，“秦椒椒，你放开我，我不打你了，我相信你和黄亮没有关系，是被人陷害的，真的，我相信你了，你放开我好不好。”

    听着方菲菲的话，凌夜表示她现在也很惆怅啊，然后指着她的小姐妹，让她拿出手机拨打了120…

    很快，救护车来了，凌夜也跟着她们一起去，不过，在中途拨打了110…

    “小不点，你之前有从头到尾把我们拍下来吗？”

    坐在病房外走廊上的椅子，凌夜双手托着下巴。而之前还凶神恶煞的女生都坐在离自己最远的位置。凌夜也没有在意。

    小不点点头：“有的！宿主，你没有挨打！真棒！”

    凌夜目光就一直没有变过，很平静，“嗯，我也没想到，还以为会被打呢。结果没有，就很开心。”

    “对了，宿主，你之前钳制方菲菲的钢笔是从哪里来的？”

    “你说那个啊？那是我放学的时候随手放在袖子里的。”

    小不点懵逼脸，疑惑不解：“你为什么要袖子里放钢笔，是预料到今天会被人包围？”

    凌夜摇头：“不是，是同桌很吵，我想如果放学他还一直跟着我喋喋不休，我就扎他一下。唔，不过，今天也多亏了他吵。”

    小不点：……

    先来到的是方菲菲的父母，她们在接到方菲菲朋友的电话，得知方菲菲出事第一时间就放下手上的工作，慌忙来到医院，等来到病房，然后就看见菲菲的朋友。

    道：“青青，菲菲呢？她现在怎么样？还有，她怎么会出事？是谁下的手？”

    就在身后的凌夜，默默举手：“那个，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