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很难。”太一否定道，“事实上，在发现暗能和阳能之前，根本做不到，你别看我们现在能利用维度建设世界，全靠着阳能作为其中的粘合剂，没有阳能，维度怎么都没法跟行星融合。”

    大衍舞点头，认可太一的话。

    “所以，不管是使用已有的方法，还是你用的方法，我们都需要跟你合作。”太一诚恳的说道。

    “嗯，听你这么一说，我就愉快多了。”大暗放下了大半戒心，说话正常起来，“你应该早说清楚的，何必非让大衍舞出场呢。”

    大暗仍然在记恨大衍舞之前的举动。

    太一呵呵一笑，没做回应——我要是不把大衍舞找来，你能相信我说的话？

    “合作可以，但有些事情必须提前说。”由于合作的干系太大，大暗一时半会没办法推断出所有后果，所以它干脆先不想了，打算透露一些隐情，试探一下太一、大衍舞的诚意，“暗能界躲在天下界，是因为终末之门。”

    “你知道终末之门？”大衍舞真-大吃一惊，说话声音都变粗了。

    “当然知道，混沌界与天外界的连接点嘛。”大暗用平常的语气和态度说道。

    “那你……”大衍舞还想追问。

    大暗阻止了大衍舞，“你一定以为，推开终末之门，是你自己的使命，是你走向圆满的唯一途径吧？”

    大衍舞被大暗的话刺激到了，她有些疯狂的大喊道：“难道不是吗？不，我不相信你的话，这就是我的想法，是我自己想到的，我没有受到任何干扰，绝对没有。”

    从大衍舞语无伦次、情绪激动，以及反复强调想法是她自己的这些情况来看，大衍舞并不像她说的那么坚定，她已经开始怀疑自我了。

    “我只想问你一点，你认为终末之门有意识存在吗？”大暗没有管大衍舞的歇斯底里，它以淡淡的语气继续“打击”大衍舞。

    “当然没有！肯定没有！必须没有！”大衍舞还是很激动——不可能不激动，大暗的话是在摧毁大衍舞的信仰，还有大衍舞数十次轮回的坚持。

    反倒是太一，因为超阶和之前轮回时的记忆残缺不全，所以没有大衍舞那么激动，此刻的太一，甚至有一种搬板凳拿瓜子围观热闹的心态：“好家伙，除了这个词，我想不出什么别的形容，原来我们认为不成功便成仁的数十次轮回，其实是被操纵的吗？”

    “它如果没意识的话，暗能界和阳能界又何必躲着它呢？”大暗并没有强行推销自己的理论，它只是用一个个事实来证明自己的理论。

    “那是……”大衍舞被逼到了绝路，她的脑中突然灵光一闪，“你们和终末之门是什么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