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就是她问得这么委婉，楚一风才有兴趣回答两句，只见他冷笑着道：“说法？能有什么说法？唯一可以解释的就是废物太多反而影响效率，有用的人自然一去就能找着，如果还要我解释一句，那这就是废物和人才的区别。”

    美妇也只好闭嘴了，楚一风的狂妄通常也是建立在自信上面的，没有十足的把握，哪敢说出如此尖酸刻薄的话来？

    楚一风懒得理会众人，径直望向老者：“不知道承诺还有没有效？”

    老者微微点头，口气显得很温和：“阿风，这一年你辛苦了！”

    至始至终他就说了三句话，而楚一风也不再开口，立即弯腰低头，恭恭敬敬的致谢，远程即时投影关闭，人形镜像逐渐黯淡，直至消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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