且下首歌的确是他的，不能不上去，他只希望石凡是偶然超常发挥，这样自己还有机会挽回颜面。

    不仅他这样想，王老板也这样想，毕竟以前石凡的表现也就那样，现在却突然成为大师级，让他们也觉得太过匪夷所思，或许就是偶然一场的超常发挥吧。

    张东硬着头皮上台了，而且唱的是自己最拿首的《残酷天使》，结果没唱两句就被人哄场了，“下去吧，下去吧”的喊声不绝于耳，人们连酒都没心情喝了，酒瓶盖、水果皮排着队往舞台上飞。

    什么事就怕比，如果没有石凡，他的确是台柱子，被人们恭维，可是有石凡的歌在前，这一比，他的歌完全就是土鸡比凤凰，萤火之光与日月争辉，根本不是一个级别的，也难怪，有几个人能跟嫦娥的神乎其韵比？不土才怪了。

    张东硬着头皮唱完，仓皇地逃下了台，脑袋上还挂着香蕉皮，衣领里装着酒瓶盖，他头都不敢抬，灰溜溜地要往后面跑，却险些撞到一个人，正是石凡。

    “嗳，张台柱，跑这么快干嘛呀，你不是等着看我灰溜溜出去吗？你现在灰溜溜的啥意思？”

    打脸呀，而且还是重重地扇耳光。张东脸臊的都成了猪肝色，恶狠狠地瞪了石凡一眼，“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几斤几两，我就不信你永远发挥这么好，等着瞧！”

    说完，张东躲过石凡，灰溜溜地去了后台，却是侧耳聆听，只要石凡下首歌唱的不好他就再出来，好找回面子。

    “呵呵，理想是丰满的，现实是骨感的，你特么以后就是老子脚下的蝼蚁！”石凡冷笑，在人们的欢呼声、口哨声，漫天的飞吻中再次登台。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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