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理科思维绝对不会输 第八番岔路,他会选择哪边?或许已经决定_页2
那是我第一次看到那么高大的父亲的影子。
滴嘟~
“恩?是楠先生吗?”
“舟老师,是的。”
“嗯好,这就开门。”
门开了,是一个男孩开的门,脸上一脸不情愿,那就是我第一次看见舟君的时候,他是和他父亲一样,我是指长相。
“哦,小舟君啊,你好啊。”
“叔叔好!”
“真是一个乖孩子。”
我喃喃道:“只不过是用这些看似恭敬的语言来修饰自己的外表罢了。”
“说什么?”
父亲皱起了脸皮。
“……恩?不,没,没什么。”
这个时候,楼上开始响起了钢琴的声音,柔美地像是一条小溪,潺潺流动,一边还有水冲击鹅卵石的声音,交织杂烩,聚集一起,似乎还有点滴的春风拂过。
我略过了玄关,没有脱鞋,向上走去,向那一个声音走去。
我觉得很亲切,就好像是我的哥哥——楠敏,他带我去森林里探险一样,只不过,那个时候我四岁,就那么迷路在了那里面,等到天黑的时候,还有一匹狼,接着,就是狼群,它们袭击我们,那个时候,我的手臂上还有被咬过了一个痕迹,最后哥哥把我推进了一条激流的小溪,看着我已远去,自己拖住了狼群。
第二天救援队去深林里,看见了一堆白骨。
但是眼前的流水潺潺的,缓缓的。
即便如此,还是不得不让我想起了自己的哥哥。
记得把我丢下激流的时候,他是那么大喊的:“富仁!我把你带到了这里,我必须对你负责!”
那是我与自己的哥哥仅有的4年的记忆。
那个时候的我很脆弱,内心也没有那么内向。
但是知道自己的哥哥为自己的生命而付出了自己的代价的时候,我看见的,或许只有被狼所吞噬的哥哥的鲜血。
我推开了门。
一个人正坐在白色的大钢琴上,享受地,弹着钢琴。
那个时候,我想要弹钢琴的动机是——在琴声中,复原我的哥哥。
“老师,请教我,钢琴。”
他那个时候成功地笑了一笑,我不知道为什么,那种笑容总是让我感到是早就准备好的。
现在想想就知道肯定是父亲和他交流过了什么的。
“恩,好孩子,过来。”
我走进了他,他让我做到他的大腿上。
我坐了上来,他握住了我的小手,放在钢琴上——第一个音符。
……
现在想想都还有一点怀恋那一架可以复活我的哥哥的钢琴。
真的,很厉害!
“差不多,只有十分钟了,回家好了,现在社团早退应该也不会有谁会说我了。”
我背上包,走了出去。
喂喂,你还在啊~
“看你咯,要不要去一趟附属医院?”
“为什么?”
“看望病人咯,绝对会有你想要得到的,你所需要的,有意义的东西。”
“你是怎么知道我的座右铭的?”
“哇哈哈……你是指我无所不知的学生会会长会不知道……哇哈哈!”
你这个人很讨厌诶。
他瞬间变脸了。
“不过,毕竟这是我的最后一次执行文化祭了,拜托,帮一个忙吧。”
他双手合十,低下头。
“小仁受不起。”
“小人?”
“总之我先去看看。”
“嘻,拜托了,顺便买一点布丁过去好了,那个家伙会喜欢的,对了,她是在住院部6楼的第一间房间,单人间,放心,不会有人打扰你们交流的。”
“是。”
不过现在已经是接近九月末尾了,十月初就是文化祭,因为是国庆后的四天,所以其实就相当于国庆休息了10天。
只不过这是对我这一个闲人来说的。
这里的樱花树看不见什么了,原本的绚烂的粉色的飘舞也再也看不见了。
只是在这几个月里。
按着地图走,稍微走错了一条路。
不过还是到了这里。
好安静。
没声音,几乎。
医院的那一股药剂升华,再到空气里,最后弥漫在人们的呼吸里的感觉,好紧张的,记得我那一次漂到激流的下游的时候,已经溺水了,抢救人员似乎也是在6楼这里为我抢救的。
我走了上去,推开了走廊的门。
继而,走到了1号间。
仅有清风。
飘荡,飘荡。
推开门。
一个金色长发的女生坐在那里,白色,白色,白色。
好单一。
她孤独地看着窗外,嘴唇是白色的,眼神有一点消沉,瘦骨嶙峋,可能还没有到那么严重的程度。
注意到了我。
“恩?您是?”
“楠富仁。”
她对着我笑了笑,不过好牵强,连笑得力气都没有了么?
“学长,吗?”
“不是,估计和你同年级。”
“哦,一年级啊。”
“那么,是学生会会长……”
“我知道,那家伙又担心我了吧。”
“是。”
“那么你?”
“他叫我来的。”
“他选中了你??”
别弄得好像是我就那么不可思议的样子好不好!
“恩,没错。”
“你会钢琴?”
“不,已经4年没有动过了。”
“这样啊。”
“对。”我拿出了布丁,“对了,会长说你喜欢吃布丁。”
我递给了她。
“谢谢。”
“免了。”
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