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从亡灵空间过来的。”芙蓉歪着脑袋思考了一下，“就算契约签订之后，在没有得到召唤者指令之前，它也是不会有行动的。除非……”

    “除非什么？”

    “除非这只骷髅有自己的思想！”芙蓉紧紧地盯着小骷髅看了好久，“应该不会啊，他才那么小，哎哟，你干嘛拿骨头丢我啊？”

    谁知，芙蓉“小”字刚一出口，小骷髅竟然把自己的一根肋骨给硬生生地拆了下来，朝芙蓉丢了过去。

    还好袁奋反应快，及时把芙蓉给拉开了，不然她的脑袋上肯定得开花。

    “这又是什么情况？它还听得懂中国话？”袁奋看着眼前恢复到痴呆状的小骷髅，“不然你说他个子小，它干嘛拆骨头丢你？”

    “这我知道！”芙蓉猛地一拍手，说道，“这只骷髅不是从阿莱斯大陆的亡灵空间召唤来的，而是来自于你们地球的亡灵空间！”

    “什么意思？我都被你搞糊涂了。”

    “每一个位面都有它们自己的亡灵空间啊！不然你以为人死之后去哪里了？”芙蓉解释着说道，“虽然你用的是阿莱斯大陆上才有的魔法，但是召唤地点却是在地球！”

    “好吧，就算是这样，那你刚才说他有思想，又是什么的意思？”

    “是这样的，在阿莱斯大陆，无论哪一种生物在修炼到一定的程度之后，就会开启灵智，拥有自己的思想和语言。我觉得小骷髅一定去到亡灵空间之后，经过了非常激烈的战斗，吸收了极其大量的亡灵力量，开启了思想和意识。哦，对了，还有一种可能，就是他在死之前，是一个绝世强者！”

    “不是吧？它是绝世强者？”袁奋看了看身高连自己肚脐眼都不到的小骷髅，眼神之中充满了怀疑。

    这个家伙也算是绝世强者的话，那老子我就是天下无敌了！

    “对了，如果你想确定它到底听不听得懂汉语的话，你可以问他几个问题。”芙蓉眼睛一亮，在袁奋耳边悄悄地说道，“你这样问……”

    “好，我试试。”袁奋点了点头，问小骷髅道，“你听得懂中国话？”

    小骷髅没反应。

    “你死之前是个地球人？”

    小骷髅还是没反应。

    “你怎么不回答我的话？”

    小骷髅依然没反应。

    “你的个子怎么那么小啊？”

    小骷髅拆了自己的一根肋骨，朝袁奋丢去。丢完之后才发现自己露馅了，小骷髅再次恢复到了痴呆状，继续装傻。

    袁奋和芙蓉相视一笑，继续问道：“你真的听得懂中国话？”

    小骷髅没反应。

    “你的个子怎么那么小啊？”小骷髅的手动了动，忍住了。

    “你的个子怎么那么小啊？”、“你的个子怎么那么小啊？”、“你的个子怎么那么小啊？”

    小骷髅终于忍不住了，再次拆了自己的一根肋骨。只是这一次，它没有丢，而是拿在手里，朝着袁奋抽了过去。

    你是复读机啊，小骷髅默默想道。

    “我勒个去，你还真的听得懂汉语啊？小样，敢打我？”袁奋躲过小骷髅的攻击，捡起刚刚小骷髅用来丢自己的肋骨，向它冲了过去。

    这场战斗竟然是以平局收场的，这个结果让在一旁为袁奋加油鼓劲的芙蓉目瞪口呆起来。

    小骷髅的攻击打在袁奋身上会自动的弹开，完全伤害不到袁奋，对于这点芙蓉表示理解。因为它是袁奋召唤出来的，作为召唤物的它，是没有办法伤害到袁奋这个主人的。

    她吃惊的是：这个小骷髅，竟然是个高手！

    她亲眼见到，袁奋的所有攻击，竟然没有一次是打中小骷髅身体的，不是被他轻巧地躲了过去，就是被他用骨头硬生生地挡住。

    十分钟过去了，估计小骷髅觉得再这么打下去也没什么意思，终于颓然地盘腿往地上一坐，做出一副“好吧，就算是我认输了”的样子。

    ————

    两人一骷髅在沙发上面对面地坐着。

    作为刚才那场战斗的胜利者，袁奋得到了提问的权力：“你会不会写汉字？什么，还真的会写？你等等。”

    见小骷髅点头，袁奋按捺住心中的惊讶，连忙从卧室里拿了一块可擦洗的写字板和一只黑色的水彩笔，递给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