慈的法力才能使用宝莲灯，杨戬当然能用宝莲灯，但所有人都不信他的法力是仁慈的，反而认为他是野心家，他为了当上司法天神，各种跪舔王母……

    当然了，即便杨戬被这样误解，这也是他自己心甘情愿的，因为只有这样，才能将沉香培养起来。

    这部《人生长恨水长东》最大的虐点，就是杨戬付出了那么多，最后的结局却是魂飞魄散，完全消失在这个世界，反正下场真的特别惨，那些他守护的亲人，在不明真相的情况下，还纷纷叫好，认为他的结局是咎由自取！

    其实只要看这个大概的描述，就能明白它是有多虐，读者看了是有多不爽，因为读者是有上帝视角的，而读者们当然特别讨厌主角被误会，同时付出那么多，却非但没有回报，结局还那么惨！

    它不是“起点第一虐文”，那谁是呢？

    当然了，虐了这么多，最后其实也有特别爽的部分，那就是最后一切终于真相大白了，包括沉香在内的所有人，通过一种镜子法宝，回溯了杨戬所做的一切……

    然后这帮人自然一边看一边各种后悔，然后被杨戬一手培养出来的沉香，还黑化了，因为自始至终，他的舅舅才是对他最好的人，而他的母亲三圣母，反而只是个脑残。

    具体的剧情，顾清歌当然也记不清了，但不妨碍她就按照这样的虐点来写，然后还使用“专家级文学”技能，把文笔拉满……

    这个致郁度，想想都非常恐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