巷是老鸨的地盘。于是乎她便抱着侥幸的心理把这件事告诉老鸨，本就记恨着蔡姐的老鸨在听完曾姐的叙述后便毫不犹豫的答应了陈哲。”

    “那这么岂不是就等同于明吴恨是清白的了吗？”北凛摇了摇头，“我敢打包票，吴恨绝不可能与此事没有一牵扯，因为里面存在的巧合太多了。第一，吴恨与陈哲还有蔡姐他们三人以前就认识。第二，吴恨和陈哲在同一个晚上，相邻的时间一同去马槽巷pia娼。第三，他们两人所选择的姐刚好紧连着一起。第四，吴恨正巧去过东北角的卫生间而且回来后尚未关锁。”

    “不管怎么，我觉得有必要先去调查一下蔡姐、陈哲、吴恨这三人在十几年前的恩怨纠纷。”林穆道，“目前我们讨论的这么多是把陈哲当做为杀人主凶的前提下的，要是十几年前他们并没有什么值得引起深仇大恨的经历那么此次杀人案就得另当别论了。不瞒你们，其实我还有一种假设这曾姐会不会是主凶呢？……总之这件事的可能性太多了，可塑性也太大，我们得把引申出来的旁门左道的猜测一件一件的排除，剩下的那个必然就是事情的真相了。”

    “你的对，曾姐其实也有嫌疑。在真相尚未被发掘前，任何当局者都有嫌疑。”马力附和道。

    “那你马上就去调查一下蔡、吴、陈这三人十年前的恩怨吧。”

    “不不不，调查陈哲和吴恨的话，我保证北凛去最合适。”马力一脸奸笑瞥了一眼北凛。

    北凛尴尬的挠了挠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