熟悉。

    想要看清对方的长相，付洋控制不住的眨了眨眼睛，直到将眼中的眼泪全都甩干，他才彻底看清了对方的长相。

    看清的同时，付洋脸上的表情一僵，接着，立马闭上眼睛，仰头躺下去装死。

    动作一气呵成，弄的一旁的方凌十分诧异，万万没想到，这么害怕看见她吗？

    付洋躺在人堆上瑟瑟发抖，尽管心里告诉自己，这是假的，是他看走眼了，只要躺下缓一缓，就不会出现这么可怕的噩梦了。

    呼呼呼……缓一缓，缓一缓。

    不断的在心里暗示自己，不断的催眠自己，就在付洋成功的将自己催眠过来时，方凌开口，清晰的女声又将他拉回了现实。

    “不用在那里装傻，我问一点事情，只要你回答，就可以离开这里。”

    付洋身体僵硬的不行，眼睛更是死死的闭上不敢睁开。

    方凌无奈，她实在是没有时间在这里陪着对方闲闹，伸碰了碰对方的手臂，“我问你答，你也不想留在这里吧。”

    这么不配合的话，她就只能换一个人继续问，虽然这里剩下的两个人都不是她心里的预期人选，但方凌觉得以她的手段，想要从其他人嘴里挖到自己想要的消息，也不是很难。

    付洋知道，他没有选择了。

    不得不睁开眼睛，付洋看着正蹲坐在他身边的方凌，紧抿着自己的嘴唇，说道，“你想问什么？”

    “很简单，关于你们的消息渠道和那个女人的情况。”

    “消息渠道没问题，倒是关于张雪，她怎么了？”

    付洋皱着眉，一脸疑惑。

    “嗯？你不知道吗？”

    方凌以为张雪的变化，付洋是知道的，因为张雪这种情况，根本不像是第一次出现。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