唯，你真的不用在继续当着我的面掩饰什么了，这些多年过来，我算是看透了咱们这帮人了，都是一样的水沟老鼠，装不出来的。”

    周婷婷背对着余唯，她口中说出来的话毫不留情，话语话外都是在说他们管理员的问题，甚至其中包括余唯和她自己，就连她自己的脸面，也狠狠的往地下踩。

    余唯神色复杂，似乎从周婷婷背对着他，开始不顾一切的撕破脸皮，他的表情就变得极其复杂，看向周婷婷的目光，也很让人捉摸不透。

    那是一种很复杂的感情，既矛盾又迷惘。

    “你到底想说什么？你说的这些事情，在成为管理员之后，不是早就应该心里清楚的吗？为什么如今还要跑到我的面前，张口说出这些话。”

    是故意用来刺激他的吗？应该不是，周婷婷并不是这种人，余唯很快否定了自己的想法。

    “为什么？我也不知道。”

    听着话音，就知道周婷婷眼下很茫然无措，她甚至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说出这些话。

    成为管理员，就是默认脱离了人类的范畴，哪怕当初不管是因为任何借口，都没有用。

    周婷婷不是不懂这个，恰恰相反，她早就明白。

    只不过……是不甘心罢了。

    周婷婷想到这里，高高抿起的嘴角放下，她冷笑一声，心里充斥着极强的怨念，并不仅仅是在针对余唯，同样也包括自己，她难道不知道吗？不，她什么都知道，从一开始的问题，到如今的两难境界。

    她通通知道。

    不过就是因为知道，她才会不甘心的，有着强烈的怨念，想要去报复这里面的所有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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