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的欲语还休的汉服，好像确自带让人浮想联翩的感觉。

    杨知意观察着她的表情变，忍俊不禁，“怎么样，是不是觉得我说得很对？”

    虞韵勉强同意。

    “那要不我送你一套我们设计师设计出的？”她压着声告诉虞韵，“为情人节做准备的。”

    “……”虞韵呆若木鸡半晌，不可置信道：“你们不是正经的汉服店吗？”

    杨知意理据，“谁说推出情人节特别款的店就不是正经的店了？”

    她看着虞韵，很是嫌弃，“情人节战袍这几个字，听说过没？”

    虞韵默默地呷了口咖啡不说话。

    她然听说过。

    但她没想过，自己也会准备战袍的这一天。

    杨知意看她小表情就知道她心动了，她兴致勃勃，“走走走，我们去仓库，我带你去试试物，你要是觉得可以就拿一套回去。”

    虞韵本身觉得没必要。

    但可能是些鬼迷心窍了，她被杨知意说动，跟她去了仓库。

    看情人节特别款的时候，虞韵茫然了几秒，“这不是旗袍吗？”

    摆在她面前的，是一条红色的旗袍，只不过相比较日常穿出去的红色旗袍而言，这条旗袍更显得特别点。

    旗袍领口斜襟至大腿处，是用一颗颗小珍珠让前后两片布料连接在一的。

    她用肉眼看猜测，这些珍珠扣上，没办法把全部肌肤遮住，应该会露出锁骨，胸侧，腰侧，乃至大腿侧边的白皙肌肤。

    大腿根往，便是开叉的设计，再无细小珍珠。

    这还不是这件旗袍最特别的地方。

    她更特别的是。旗袍的后背，是一个爱心的裸露设计。

    穿上，会把肩胛骨和后腰露出。

    ……

    虞韵端详完这件衣服，上唇动了动，问杨知意，“你们店卖这种衣服，不会被封吗？”

    “？”

    杨知意噎了片刻，“这都被封，那情趣内|衣店还生存去的道路？”

    虞韵想了想，也是。

    “但是汉服店可以卖旗袍吗？”

    她不知道这个。

    杨知意：“你没现这旗袍往汉服改良吗？”

    她道：“我们店只是走自主设计风格，并没说只卖传统汉服，改良的一些服装类型，也是可以售卖的。”

    虞韵大概懂了。

    旗袍虽不属于汉服，但也并没明文规定说，汉服店不能卖旗袍，旗袍店不能卖汉服。

    “怎么样？”杨知意略微得意，“要不要试试？”

    虞韵瞥她一眼，嘀咕道：“情人节战袍，底是你想的主意，还是设计师？”

    “然是大家一想的。”

    “哦。”虞韵点点头，“这个衣服露的是不是点儿多？”

    杨知意耸肩，一本正经胡说八道：“露的不多的，怎么能叫战袍呢？”

    “……”

    虞韵无语凝噎半晌，最后的最后，她没选择在杨知意面前试这条裙子。

    但她接受了杨知意赠送，选了自己的尺寸，把衣服带回家了。

    -

    晚上，虞韵和江横闲聊着。

    江横随口问了句，“午逛街买了什么吗？”

    “……”

    虞韵一时想自己‘偷偷摸摸’带回家的那条裙子，脸颊不自觉地染上了红晕，“没买什么。”

    她含糊地说，“买了条裙子。”

    原本，江横也没现她明显的神色变。

    毕竟两人之还隔着视频，镜头就算是再高清，也没办法把红晕在一时一清二楚地照出。

    但虞韵说话的声音小了点，他便敏锐地察觉了些许不对。

    “什么样的裙子？”江横扬了扬眉，目光灼灼看着她。

    虞韵：“就普通的裙子。”

    江横盯着她半晌，笑了。

    “你笑什么？”虞韵警觉。

    “虞老师。”江横嗓音沉沉的喊她。

    虞韵眼睫一颤，“什么。”

    江横好奇，“普通的裙子，您也能看上？”

    虞韵剜他一眼，“我怎么就看不上了？”

    “你看不上。”江横很是肯定，对她午买的裙子，更是充满了好奇欲，“你底买了条什么样的裙子？”

    “别问。”虞韵嘴巴很严，“你问了我也不会告诉你。”

    江横扬扬眉，看她躲闪的眼神猜测着，“吊带裙？”

    虞韵：“不是。”

    江横点点头，目光深邃，嗓音沉沉地往猜，“睡裙？”

    “……”

    虞韵微哽，没好气瞪他一眼，“你满脑子都在想什么！”

    说这话时，她完全没自我意识，没想自己才是满脑子“不健康”思想的人。

    江横诧异，“你脸这么红，我不应该会猜错啊。”

    虞韵噎了噎，不想和他继续这个话题。

    她找借口挂电话，“我要睡了，明天要早赶路。”

    江横笑，“真不告诉我？”

    “不说。”虞韵吊着他胃口，“等你哪天表现好了，我再告诉你。”

    江横：“……”

    他幽幽叹了口气，一脸委屈模样，“行，等虞老师过完年回家，我一定好好表现。”

    虞韵总觉得他话里话，暗示极强。

    她佯装听不懂，含糊道：“再说吧，睡了。”

    江横笑笑，嗓音喑哑，“晚安。”

    “……晚安。”

    -

    之后两天，虞韵都在乡陪外公外婆。

    初四这日，她才和虞潭一回了南城。

    在家吃了晚饭，虞韵开车回自己那边。

    路上，她接江横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