民百姓，我又何苦让湘颜受委屈？我又何苦委屈自己？又何苦让那么多的女子虚耗青春？皇帝就该死吗？皇帝就要被逼到这种地步吗？皇帝就要为了天下牺牲自己的幸福吗？皇帝有什么意思，就是要受人摆布吗？”

    说到最后一句，徐曜的声音就缓了下来，无力地松开抓着杜月城衣领的手，整个人大笑一声，身体软软的靠在大殿里的圆柱上。

    杜月城看着徐曜，正欲再劝说，却听到徐曜反问了一句“若是甄天然离开你逃跑，你会怎么办？”

    杜月城一愣，换位思考的话，若是天然扔下他就跑了，只怕他会比徐曜反应更激烈吧。只是……杜月城实话实说道“天然不会那么做的，天然是一个无比坚强的人，不管在什么环境下都能生活得很好，不像静妃，一点点事情都要弄个天翻地覆。她到底哪里好，让你这么痴情以对的。”

    杜月城实在不明白，柳湘颜那种如此女人，徐曜到底看上了她哪一点！没有天然温柔，没有天然善解人意，更没有天然八面玲珑的手腕，最重要的是她没有天然的坚忍，这样一无是处的女人，怎么徐曜就跟吃了蜜一样的死死抓着不肯放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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