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婚书，杜凉凉见过，正是聂天瀚从她体内弄出来的婚书。

    “你是聂天瀚那个上证天下证地，婚书为凭借的妻子？”杜凉凉问道。

    女子缓缓的低了低头。

    杜凉凉转头看了一眼周围，周围的环境，还是酒店里的总统套房，然而一切却透着一种不真实。

    “梦境？”杜凉凉问道。

    女子再度点点头。

    “你真的存在，并且在我体内？”杜凉凉再度问道。

    女子依旧点了点头，只是点过头之后，又摇了摇。

    “你为什么不说话？”杜凉凉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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