陪着谢晨香一起睡过两次，不过都是规规矩矩的，没做过那些事儿。

    唯一做过的那次，还是在柳非凡被喷药后，柳非凡没感觉的。

    没想到她今天突然提这么个要求……

    “小凡，我想再试试……”

    谢晨香反身骑在柳非凡腿上，双手一颗颗的解柳非凡的衣领口子，“我怀疑我这个，我可能是需要很多次才能把孩子生下来。”

    她动作迟缓、却很坚定。

    “晨香你……”柳非凡抓住谢晨香的手腕，谢晨香顿住，低头看了看自己的小腹，低着头，脑门盯着柳非凡的鼻尖儿，轻声道：“我也问过顾姐了，其实就算是怀孕也没什么，前几个月都可以的，不会伤害到他。”

    她收回手，轻轻抚摸自己的小腹，那里一片平坦，转而抬起头，盯着柳非凡的眼睛，“你就再让我试试吧，不然我不死心。”

    “可，小晴她……”柳非凡迟疑的侧头看了一眼那边儿的孟晴，女孩儿却是在这个时候，小心的翻过身子，头冲着那边儿。

    显然她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醒了。

    次日5点多，柳非凡轻轻抽出枕在谢晨香脖子下的手臂，轻身下床，穿了衣服，轻声走下房车，回身带了门。

    走出这个杂货仓库，外面的女队员随意的躺在铁道两侧，有些睡熟的，也有些挨在一起、轻声说着话的。

    柳非凡想要方便一下，朝着厕所那边儿走过去……

    这大半夜的厕所里也有人，现在没有电，一般都是三三两两的女队员，一起去厕所，一名女队员拿着手电，帮忙照着，其她几名女队员进去方便。

    还没到厕所门口，柳非凡就闻到了一股子恶臭的味道，及其刺鼻。

    那个空间里没有排水沟，里面不停的有黄白色秽物，流淌出来，靠着女队员们睡觉的这边儿，一些不要的杂物，堆着门口，阻止那些秽物淌过来，大部分的秽物便淌到另一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