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喇嘛的目光深沉睿智，犹如一座看不见底的寒潭，面色却是无悲无喜，不见丝毫情感上的波动，犹如一尊石雕般默默耸立在哪里，却是无比的威严广博。

    “这是哪儿？”陈凡又一次恍惚了，他从未经历过如此玄奥的景象，眼前的一切都仿佛是一场梦，然而梦幻中的感觉却是如此真实。

    不等他想清楚这一切到底是怎么回事，红衣喇嘛却淡淡地开口叹息道，“想不到第一个进入灵骨塔的人，竟然不是我的门徒。”

    “你又是谁？”陈凡谨慎道。

    “我是谁……”老喇嘛仿佛是在自言自语，空洞的眼神中闪过一缕麻木之感，似乎回想了许久，接着又淡淡摇头道，“不重要，我只是一缕神志不清的残念，如果还不能和你见面，很快就要消失了。”

    “和我见面？难道你一直在等我？”陈凡则是彻底地震惊了。

    “我在等一个人，无论这个人是谁都没有关系，只要它能得到守护者的认同，就可以进入到我这里。”老喇嘛平静地传来一缕意识，“不用紧张，这里是我的识海，并不是现实世界，我这点残念也无法将你怎么样。”

    “识海……你说的是精神力？”陈凡浑身一震，立刻反问道。

    “差不多吧，主宰人类躯体的本源，被圣人们命名为灵魂之力，和你说的精神力差不多。”老喇嘛似乎不用开口就能读懂陈凡的脑子里在想什么，平静地解释道，“精神力一旦强大到某种地步，就能脱离独自生存，你现在看到的，就是我利用精神力制造的残像。”

    orishengdashi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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