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寒郡的日记书 《老舍·我这一辈子》(2023.4.11)_页2
有,而是不能有。于是()写了,不能吸烟。
老舍又几笔就写出了一个小人物,或者与家国相比小得可怜的人,在城市陷落后的心理活动。我相信笔是有力量的。
还是快速开局,和其它的好故事一样。上去的要下来,下去的得上来,对抗产生压力,压力又产生推力。好像我们的生活不是在惯性里,就是在创造惯性的路上。
把故事引出来,就不能一样的事发生两次,要是中间没有个中介,没有听众,故事发生了也就发生了,一切都处于混沌的状态,别人怎么想的,就是怎么做的。而一旦有人说出来,那故事就慢慢定了形状,清晰起来。没有听众,事情也就没有说的必要了。
无论什么时候,新思想与旧思想一定会碰撞的,旧思想一定喜欢用经验限制新思想,而新思想,总是嘲笑旧思想太落伍。贯穿历史来看,已有之事,后必再有,已行之事,后必再行,好像并无前后新旧之分,向左拐三下和向右拐是一样的,可偏偏有人认为是新的,明白事理的人都清楚这是旧的。
无所谓新旧。
用一个悲观的结局,是否可以唤醒我呢?我觉得悲哀,那说明我可以被唤醒,若我感觉不到悲哀,那我真是一个值得悲哀的人。
一个人悲哀,或者值得被悲哀。
如何能体会得到,体会到了,自然,应该感谢,体会不到就算了。
讽刺意味浓厚,厚不过脸皮。其实也并不是说脸皮厚不好,脸皮厚是很必要的,要不然被说是矫情。身上没点毛病还真不行,人家和你都没话说了。就好像不批评人就不知道说什么好了,只好嘴巴发干一个劲地喝水。
写对话或事件怎样有画面感,没有生活就没有画面感。那生活匮乏怎么办?先去感受,在去学习,最后做到吧!
半是夸张,但偏偏让人感觉是灵感多一些。
有些事对,也得等做了一次,才真知道它究竟是对是错,错也一样,不深知其害,就不能真知道它的错,不真知道它的错,就不能知道自己是真的不需要这份错。
既不谈古朴,亦不谈秀雅,更不谈摩登,都贵。
和一口带着油腥的汤润润嗓子,想说的话才好从这滑腻的腔里多多少少走出来些。
不能读者想要看什么就写什么,但是又不能完全写读者不想看的。读者自认为不想看,结果看了觉得还不错的,或许是更好的文章。这样的文章具有拓展意义,同时可以引发思考,可是就像唱歌一样,越好听的,越难唱,越有意义的越难写。
有逻辑地胡说八道,或许并不是真的胡说八道,只是稍微有含量一点的句子必然有其晦涩的部分。把其称为诗意,并不过份。诗是多意的,横看成岭侧成峰,那是最好的。所以也可能,一句诗7个字,只为描述一个故事,就有点不足。
有些文字,看完却写不出感想来。并不是它不够新奇,也并不是不能当作素材,而是写不出随笔来,写小说可以用用,写随笔,那只能高度概括一下,可偏偏这文字一概括就面目全非了,深情只在一串文字里,半串显得不够。那样的文字,先配上一段问答,没有答案的问答,之后再自己思衬,说一些较为唯美的话,就成了一个轻量化的小散文,拿来抄抄尚可,可若是想提升写作水平,还是得跟大师学,听大师话。
“诗是不错,可诗并不能使人富有。”这句话让我思考很多,不敢说话。
一开始闲聊,事就坏了,你觉得怎么样并不代表事实怎么样,更不代表别人觉得怎么样,觉得的和实际的,还真不能用冰冷的数据衡量。
修改词汇,不要蹑手蹑脚的,胆子大一些,不要只用现有的,现有的都用烂了,不能再用了。
不会什么,并不是因为高贵,只是不会而已。其高贵不来自不会,而来自他会的其它的那部分知识。
知与不知,不影响生活,不该过度贬低的同时,不该过分地追逐,点缀是为图一乐,终究不能当饭吃。
很多很多争论,不胜其烦,不论。恍惚的生活,胡思乱想是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