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在是太多了。”刘令阳抿了一口酒，苦笑道，“所以如果，夜兄还有什么没说的事情，不妨一口气说出来吧。”

    夜行空笑道，眼睛很亮：“好说好说，瘸老头子教我身法轻功，聋老头子教我剑术，瞎老头子教我夜视、听声辨位与打穴功夫，哑巴爷爷教我诗词歌赋琴棋书画，药师爷爷教我毒学与药学。其实就这么多了。”

    刘令阳只觉得自己头更大了，问题也更多了：“瞎老人家又是怎么回事？还有哑巴爷爷也能教诗词歌赋？为什么你的老师里面似乎只有药师爷爷是正常人？为什么你尊敬哑巴尊敬药师又不那么尊敬其他的人呢？”

    “你的话太多了，酒却喝得太少了。”夜行空笑道，“你这样问下去，只会觉得自己不明白的事会越变越多。”

    刘令阳摇头晃脑地道：“我不明白，我实在是不明白，我不明白的事的确太多了。”

    说罢，便直接倒在桌子上沉沉睡去。

    他今天实在是陪夜行空喝了太多的酒了。

    似乎把这辈子能喝的酒都喝完了。

    “没事，因为反正我们已经是朋友。”夜行空眯起眼睛，眼神中又光芒闪烁。

    “我们能说的话，还有很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