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说什么又不敢说。

    君凌抬起头来漆黑的眸子看着芈心，嘴角轻扬：“你是不是觉得我做的太过分了？”。

    “芈心不敢”芈心面色一变急忙低下头道。

    “无妨”

    君凌不以为然的摆了摆手，目光悠远似乎是穿透了空间，芈心看着面前的君凌，忽然有种奇怪的感觉。

    察觉到一种无奈和惆怅，轻叹之声当中却是蕴藏了无尽的思念和痛楚。

    “你这么想我也不会怪你，因为狄洪杰即使计谋成功，也不会对我造成什么影响，至少影响远没有那么大”君凌轻抚手中茶杯，淡然一笑：“但我却让他声败名裂甚至可能永远无法在太虚城立足。”

    “芈心不知道上尊心里作何想法，但却也绝无同情狄洪杰之意，只是担心上尊日后面对的人更加难对付，狄家可不仅仅是表面看上去那么简单”芈心直视君凌平和道。

    “得罪了这样一个人，他会杀了你，同样你打在他的痛处，他还是会杀了你！”君凌似笑非笑：“结果不会因为你的反击而有什么变化，假设我没有按时赴约又恰好躲过这样一劫，以后呢？还会有什么样的阴谋去等着我。”

    “玄银卫阁的客卿看似牛逼，实则谁都知道没有实权，只是挂钩而已。”

    “再说尹家，平日里的小事或许还能帮我摆平，但尹家会为了我和狄家撕破脸皮吗？”

    芈心沉默，一时间不知道如何回答。

    “狄洪杰要对付的是我，再加上这次让他如此“扬名”，他会对我没有杀意吗？可能我现在在他的眼中，早就是一个必死之人，面对日后的诸多危险，回过来想我这样对他是不是都已经算是仁慈了。”

    “或许你会问，若是我没有这样做矛盾也不会无法收手，可能还会有缓和的余地”

    “但是我告诉你”君凌目光如炬神色淡然：“自打他决定对我出手的那一刻，我与他之间便已经是不死不休。”

    “人无伤蛇意，蛇有毒人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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