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真要仙戴尔亲自去杀人时，她又打退堂鼓了：“我又不是刽子手。应该把他们送上法庭审判！用正义的方法处决他们，而不是谋杀。谋杀太恶劣了。”却见旁边的波努克办事讥讽的说道：“那你就去找个法官再找两个讼师来辩护。不过我想告诉你——在本地，玩儿什么高利贷啊、金融操作啊，都是合法的。你用什么法律审他们？”

    “这”仙戴尔有些不知所措：“这不对劲”但旁边的东郃子已经没功夫陪她瞎磨蹭了：“你想怎么办，自己去办。我现在要办我的承诺！”言毕就勒令周围的人把金子清点了，装了几个箱子给那两个文员。

    不过这事儿做的并不稳妥，因为周围的人类、鱼人并不属于东郃子统属，只是摄于其威力和令牌才暂时效力，做着做着就接连开溜，跑到别处烧杀去了。最后只剩下十几个人陪着东郃子、波努克等人。而波努克的问题是：“城市毁了，传送门也毁了。现在怎么把这东西搬回去？”

    “那就找个会传送的牧师，”不会传送的冒牌牧师东郃子只得自言自语：“把我们送到异界去，然后再从异界传送回拉齐拉卡。不过不太好找这样的牧师啊。唉先看看这银瓶里面是啥东西。”

    银瓶是一个封印，封住了某些神秘的大东西。波努克猜测：“是一个魔鬼或者奇特的外界异怪。”但当东郃子的雷法穿过封印的缝隙，深入到其中时，却察觉到某种怪异的玩意儿：“是一个触手？！一条蟒蛇一样的触手？等等，这触手好怪。”

    当雷法继续落在那晦暗不明的带钩触手上时，一股阴沉的、阴损的、恶毒的、比炼狱还让人窒息的力量直冲过来，冲的东郃子一个冷颤，浑身发冷。竟不得不连退数步，强行断掉雷法探测：“这是什么玩意儿？！！”

    “到底怎么了？”旁边波努克大奇：什么东西能让东郃子也惊着：“是高等魔鬼？”却见东郃子神色越发凝重：“有点儿像是高等魔鬼，但比这更阴毒，更难防备。”连太清灵光都差点儿压制不住那股阴毒的力量，而这力量还只是一股讯息而已：“它代表着宇宙万物运行里面，某些潜在的模式。恶性的、阴毒的、但又难以消除的潜在模式。”

    “很强大？”波努克最关心这个。就见东郃子神情严肃答道：“就像人的本性习气一样，就像那些遗传在人身体深处的本能倾向一样。深深的潜藏在我们和万物运行之中，几乎成为我们的一部分，或者与我们的一部分紧密相连，几乎无法毁灭！”

    “到底是什么？”波努克对抽象的玩意儿不感兴趣：“是异怪？地狱公爵的灵魂？还是什么东西？”就见东郃子沉声道：“是一根毫毛！一根类似触手的毫毛——是某个庞大远古存在身体的一小部分。帮我再找找这幢大楼，看能不能找到与此物有关的资料或者器物。与这祭坛相干的器物也行。”

    结果其后两天，他们都在这座破败的大楼里来来回回找东西、收集一些书本和魔法器物。但直到其他人都悄悄跑光了，他们也没找到什么有价值的东西。只有几个壁画魔法阵、几个包含了祭坛操作说明的简单魔力水晶被找到。魔力水晶中除了叮嘱：定期念动银瓶上的符文以镇压瓶中物；使用某些血祭仪式启动瓶中物的力量，也没别的更深说明。只是交代了一句：千万不能让魔鬼进入这个房间，看到这座祭坛。也不要对任何魔鬼说这件事。

    “或许这是一种能让魔鬼们变强的东西？”波努克推测着：“所以不能让魔鬼们知道。”而东郃子也只是点了点头：“或许吧。”但普通魔鬼是有变化性的，而这银瓶中的力量则带有特殊的停滞效应，仿佛要将人的思维、社会的运行拉入一种凝滞的状态，就像木乃伊那样，在神圣的、无法清醒的永恒中走向毁灭。

    既然没找到有用的东西，那就应该走了。当东郃子变成壮硕的短面熊人，轻松扛起沉重的银瓶准备走时，这才发现：仙戴尔不见了！而且几天都没看到她的影子。最后波努克想起来一些细节：“可能是去找她的狗了吧。她没走之前老是在那儿情绪低落的念叨什么狗啊，老爷爷老奶奶什么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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