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的灵魂，这家伙嘴巴也太碎了。

    江雪明惊呆了。

    芬芳幻梦连忙问道：“那我们的几个崽呢？！”

    江雪明想把话题掰回来：“我们能不提游戏的事了吗？”

    雪明只觉得脑子里开了个水陆道场，变得十分吵闹，他也开始自我怀疑。

    难道我真的是个内心戏很多的人？这不正常，一点都不正常。

    另一头，venom里的亡灵与芬芳幻梦讲起奇奇怪怪的教义。

    谈到此处，江雪明和见了鬼似的，就看见芬芳幻梦蹲坐在身前，低头对着右臂一个劲的点头。

    “嗯嗯嗯！你说得对！”

    江雪明：“够了！”

    雪明抓着右臂，左右探视，只怕这些杂乱的音符会把敌人引来，他在独自行动时永远都保持绝对静默，他望向半导体仓库里的工程物料，紧接着开始干活，要给自己做一套闪蝶衣。

    “我说够了，为什么你要...”

    雪明感觉很怪，太怪了。

    “你要给这家伙传教？说的什么鬼话？”

    尾指也这么称呼过江雪明——指的是癫狂蝶圣教的圣父与圣母。

    芬芳幻梦像个半大的孩子，挠着铁盔满脸不解，听见这个解释时豁然开朗。

    “喔！这家伙讲话好有意思呀！枪匠！”

    江雪明把芬芳幻梦推进仓库，要灵体去搓衣料打钢丝，编一套闪蝶衣出来，他回头准备好好对付手臂里不听话的小鬼。

    “芬芳幻梦还是个小孩子...”

    “它一直都是这样，对什么东西都充满好奇心，它喜欢玩闹，喜欢游戏，喜欢和陌生人交朋友，这是它的天性。”

    江雪明惊讶的看着这颗人工智能终端固件，从心底浮现出深切的恐惧。

    这家伙似乎真的什么都懂，什么都清楚，对他的思维了若指掌。

    空旷的厂房里寂静无声，没有消防队伍赶来的迹象，也没有追兵。

    ......

    ......

    雪明就这么盘腿坐在库房大门旁，等候芬芳幻梦为他编织新的战衣，听着venom机关不停的发牢骚。

    江雪明：“你再提这事儿，我把你连带整条右臂都一起剁下来。”

    江雪明没回话，他不知道该如何回答这个问题。

    在正视这件事之前，他曾经想过白露和大姐大身上出现过的症状，她们在扣动扳机敲碎敌人的头颅时，都会产生强烈的欣快感——那是大脑对击杀进行嘉奖，分配给肉身一部分催产素。

    江雪明：“我确实是这么想的，它会让我的思维生锈。”

    江雪明：“我...我把它藏起来了？”

    江雪明：“我从来都认为暴力是一种手段，它不是目的。”

    江雪明：“没错，人本身是最重要的。”

    江雪明：“你说哪些人？具体一点？”

    江雪明：“我有个好领袖，傲狠明德它永远都不会辜负我。”

    江雪明：“哪儿有那么多如果。”

    江雪明：“我不认为这些敌人算人类。”

    江雪明：“他们从工厂里出生，有痛觉抑制器，大脑的各种活动被激素控制着，不怕死亡，情感也被剥夺了，甚至不知道自己是谁...”

    江雪明：“是的。”

    venom机关带起右臂颤抖了一下，似乎是恐惧，似乎是愤怒。

    江雪明：“我不了解他，没和他说过几句话，他给我的感觉很奇怪...”

    江雪明：“有话直说。”

    江雪明：“愿闻其详。”

    “他对我说，要我清醒一点。”雪明记得这件事：“孩子们的未来要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