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纳吉尼的回答让他满意，自己不介意和对方更多的接触甚至是合作，但如果不能让他满意？

    他还是会接触，毕竟如此顺手的工具太罕见，但合作？

    你见过狮子和绵羊合作吗？

    而与此同时，隐约察觉到对方试探的纳吉尼，此刻不由眉头一皱：“很有趣的说法，但你应该知道我为什么谢你。”

    之前雷蒙德不知道，或者说不确定，但他现在确定了。

    脸上没有被点破的尴尬，雷蒙德的嘴角反而不经意间微微上翘：“有点意思，你想说什么？”

    胖毒蛇不愧是胖毒蛇，虽然只是一两句的谈话，但也让雷蒙德对纳吉尼有一个大致的了解，他并没有因为纳吉尼的年龄而小看对方，这世界总是有那么几个不合常理的怪物，而在雷蒙德眼里，纳吉尼就是这种怪物。

    与此同时，纳吉尼眉头微皱，他神色中带着几分无奈。

    虽然没有见面，但雷蒙德在想些什么，纳吉尼还是明白的，要不然也不会试探自己。

    如果他对雷蒙德有一个更加清晰的了解，纳吉尼绝对会用另一种方式来接触这条胖毒蛇，

    但现在自己得到的消息太少，对雷蒙德的了解仅限罪恶黑名单这部美剧中的印象，而雷蒙德究竟是一个什么样的人？

    纳吉尼也不知道。

    所以他不准备和对方多聊，深知和这种老阴比交谈有多复杂的纳吉尼，直接表示：“帮我调查一个人。”

    雷蒙德一愣，纳吉尼能明白为什么要谢自己，这说明两人是同一级别的对手。

    但此刻对方的直接？

    雷蒙德不由有一种我裤子都脱了，你就给我看这个？

    但考虑到纳吉尼的重要性，雷蒙德还是问道：“谁？”

    而在胖毒蛇发问的那一刻，纳吉尼眼里闪过一抹玩味：“威尔逊的女朋友。”

    雷蒙德一愣，他下意识的皱眉，神色多了一抹古怪：“纽约的那位？”

    在他对纳吉尼的调查中，威尔逊占据了很大的一部分篇幅，所以此刻纳吉尼为什么要调查威尔逊的女朋友？

    莫名的，雷蒙德感觉有些棘手。

    而面对胖毒蛇的疑惑，纳吉尼反问了一句：“不然呢？”

    神色一阵阴晴不定，此刻的雷蒙德正在衡量。

    在这一瞬间，他脑海中浮现出了很多设想，但终归还是得到的情报太少，纸面上的情报终归是虚假的，想要了解一个人，还是要接触。

    而自己对纳吉尼的了解还是太少，算上今晚这次对话，两人加在一起的接触都不会超过五分钟，所以他打算再试探纳吉尼一波：

    “这份情报的价格可不低。”

    试探，仍然是试探。

    雷蒙德的很多话都暗藏陷阱，他在试探纳吉尼和威尔逊的关系，也在试探纳吉尼的态度，从双方接下来的对话中，雷蒙德会得到很多有用的情报。

    但纳吉尼怎么可能继续透露更多的情报？

    和雷蒙德这种老阴比交谈，多说一句话就意味着风险多一分，特别是在现在这种双方信息极其不对等的情况下。

    好在，纳吉尼不了解雷蒙德，同样雷蒙德对纳吉尼了解的也不是很多。

    这是一个机会，至少在纳吉尼看来，这是一个机会，所以他直接岔开话题：“我们不是朋友吗？”

    雷蒙德一愣，他眼里闪过一抹思索，但仅仅停顿了一秒，他脸上便浮现出一抹玩味的笑意：“当然，我们是朋友！”

    电话挂断，洛杉矶的暴风雪似乎也有停下的迹象。

    在雷蒙德身后，身材高大的黑人邓比，此刻眼里闪过一抹迟疑：“雷蒙德，难道我们真的要去调查威尔逊？”

    雷蒙德看着飞舞的雪花，他想到了阿拉斯加的暴风雪。

    片刻后，他摇头：

    “真是一只狡猾的阿拉斯加雪狐！”

    随即他扭头看向身后的邓比，嘴角微微上翘：“当然，为什么不？”

    无独有偶，此刻正处于暴风雪中心的纳吉尼，嘴角也多了一抹相似的笑意。

    就在刚才，他给威尔逊发了一条信息。

    在胖毒蛇看来，纳吉尼很狡猾，同样也很贪婪。

    但他不在乎这些，因为在他眼里，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