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完全不一样,即便是吃着事后药,她仍是无比淡定,对他没有半分责怪。
沈溯心中很清楚,责怪一个人是因为期待,她无动于衷,是因为本身对他没什么期待。通俗点的说法就是,她根本不在意他。
明明一开始是想要通过这种方式给她不痛快的,孰料最后又做了她的泄欲工具,沈溯胸腔内堵得慌。
冯风吃完药以后,同沈溯说,「开车门吧。」
沈溯:「我送你回酒店。」
冯风:「不必了。」
沈溯轻笑,「怎么,怕温舟远看见?」
冯风懒得回答这种无聊的问题,而沈溯下一刻已经发动了车子,冯风只好同他报上了酒店的地址。
回程途中,沈溯问她,「身上那些痕迹,你打算怎么跟温舟远解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