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烈辣手摧花，连眼睛都不眨半下。

    剑光婆娑，吞吐不定，数千名女子眨眼间便成尸山血海，若是有人看到这一幕，肯定会指着鼻子大骂，这等行径真是丧心病狂，无可救药。

    就在周烈杀了一万名女子的时候，没有遇到多少像样阻碍，这些女子也没有呈现异象，连他自己都开始动摇，心中有些茫然。

    “这样做是不是错了？也许这些虫女已经成为正宗人族。”

    周烈心中有着底线，他喜欢以弱击强，喜欢与强者大战，敌人越强越能激发他的勇气，然而刀剑落到无辜者身上，那是他万万不可接受的事情。

    然而眼前一幕太多诡异，命运大道单独照彻这些虫女，每一人都没有问题，可是她们的命运曲线不断上升与人族气运并轨之时，心中无端端生出一种恐慌。

    周烈想过回避，可是他深切知道，以自己今时今日实力，对于预感那可是非常灵验的，这些女子此刻或许没有危害，然而一旦融入人族，那结果就不好说了。

    古代聊斋志异有画皮这则故事，也许这是针对整个人族的画皮，他周烈作为纪元创造者也是守护者，必须将风险消灭于萌芽之中。

    心中闪过好多念头，周烈的剑一快再快，变得更加从容和坚决。

    当他击杀了一万五千女子，血色雾气蒸腾而起，后面那些女子立刻变得狰狞起来，口中出现獠牙，指甲和头发疯狂生长，瞳孔变成黄色十字星死死盯住周烈。

    下一刻这些女子以非人体态前行，虫蛊气息扑面而来。

    “哈哈哈，看来我做对了，你们竟然可以将气息藏在量子层面，而且不主动显露异状，几乎看不出来！”周烈畅快大笑，顿觉念头通达，对于命运大道的领悟上升到全新层面，隐然间好像站在天上俯瞰人族气运。

    之前他也可观看人族气运，不过那是远远瞭望，虽然可以看到哪个方向有变，却无法巨细入微透视。

    现在则不然，那是从高处俯瞰，只要目光足够锐利就可以剖析一切。

    “杀……”一剑倾盆，剑雨瓢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