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肃的眼神，无奈，只能看向齐中福。

    【虞总有什么事情尽管吩咐。】

    齐中福是齐家的人，虽然不受家族重视，但是他的拍卖行还是办得风生水起，这些人没少替家族赚钱。

    加上他常年游走在贵族的圈子里，只是一个眼神，他就知道虞荆川不仅仅是让他加工鱼人泪这么简单。

    虞荆川靠在轮椅上，面色淡漠看着齐中福。

    【你只要说出佛珠的出处，钱好说。】

    齐中福面色一僵，最后硬着头皮回应虞荆川。

    【抱歉，虞总，您就算是难为我也没用，这一行您也有所耳闻，有的人出东西都不是本人，或者带着面具，我们根本不知道。】

    【而且，这串佛珠价格不菲，要不是虞家，怕是也没有几个家族会拍这么贵的珠子。】

    虞荆川见齐中福不想透露，只能给林也溪打眼示。

    林也溪脸色不好，她总觉得齐中福说的不一定是真的，而且总感觉还有什么事情隐瞒着。

    但是好在齐中福没有提黑市。

    见虞荆川半天不说话，齐中福摸不准他的意思，硬着头皮小心询问。

    【虞总和那串佛珠的主人有什么关系吗？】

    虞荆川看向林也溪，见对方不想承认，他淡漠开口，【只是受人之托。】

    林也溪忍不住心里给虞荆川比了个赞，不愧是他只是一个眼神就知道她的心思。

    齐中福点点头，【要是虞总需要，这个人我倒是可以试着给您联系一下。】

    林也溪一愣，齐中福果然没有说实话，现在对虞荆川态度完全不同。

    虞荆川感受到林也溪的情绪变化，点点头。

    【好，等联系到了，我立即通知虞总。】

    林也溪脸色不好，临走的时候回头看了一眼齐中福，这一眼让齐中福有种如刺在背的感觉。

    他其实不想透露的，但是和接触虞荆川的机会几乎为零。

    要是能让虞荆川欠他一个人情，以后拍卖行的声音必定可以蒸蒸日上。

    齐中福低下头，不敢和林也溪对视。

    林也溪觉得二人都有点不靠谱的感觉，她决定还是暗中再调查一下比较好。

    出了宴会厅，回去的路上，虞荆川单手托着下巴，就这样看着林也溪。

    【溪溪，你真的有灵野画作的人脉？】

    林也溪浑身一震，当时光顾着省钱了，忘了这一茬。

    她只能硬着头皮点头。

    虞荆川却笑了，心里想着，他想看看这丫头能装到什么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