窥光 51 第50章_页3
戏是正经的戏,又不是那么正经。
例如白起风要伸手到白长安衣服里,光是掏怀表的动作就足够磨人。
谢时冶靠在那方木椅上,背脊抵住坚硬的红木,身前是坐在书桌上的傅煦。
傅煦此时已经是短发的造型了,用他自身的发型就可以。因为是便装,额发松散地垂落下来,低下头时,能掩盖几分神色。
怀表确实很冰,滑进衣服里的时候,让他汗毛倒立,被冷得一颤。
开拍的时候,周围都是炙热的灯,将他们两个密不透风地裹起来。
那点冷意瞬息就被周遭环境的酷热给冲淡了,贴在皮肤上,反而就像降温的工具,让人觉得舒适。
很快,谢时冶便出了一身的汗,傅煦将身子压了下来,手伸进了衣服里要找怀表。
指腹从锁骨那处快速落下,因为看不见,只能凭着感觉摸索,一路往下伸。衣服隆起,显现出那手在里面探索的模样,最终碰到了那枚怀表。
只是取出来的时候,链子勾到了谢时冶。
他鼻尖冒汗,还闷哼一声。
傅煦动作一停,很快的,他便继续演了下去。他们两个好似谁也没看见,刚刚被铁链勾到的那处红了,肿了,难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