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回款是个问题！

    我不信两天之内，你们能尽数回款。

    陈长顷冷笑。

    台上，林薇薇微笑着看着台下群情激昂的众人，已经有数十人在吵吵嚷嚷中举起手。

    “各位，这份合同是有附加条件的。”林薇薇继续道，“必须是现场签约，现场支付！”

    台下，刚刚还吵嚷的沸沸扬扬的人们，顿时安静了。

    众人目光中，皆露出不可思议的神色。

    无怪乎如此优惠！

    现场签约好理解，现场支付？还没听说过！

    这不是菜市场买菜，得当面交钱，各家公司也需要走财务流程。

    陈长顷、宋长空愣了，特别是陈长顷，眼眸中尽是惊愕，他才想看白小升的笑话，结果就看到这么一出。

    现场支付？

    没听过，广告行业还能这样？

    “从没听过现场交钱的！你们这是玩的哪一出啊！”有人叫道。

    “我们公司也有财务流程的好吧，你们又不是不知道，现交钱，这根本不可能嘛！”

    “就是，这样还怎么合作。”

    众人叫嚷起来。

    陈长顷目光一扫，嘴角冷笑。

    白小升，你也有愚蠢的时候，亏我还想那你当对手。这一手，你们是自掘坟墓，惹怒了这些潜在客户，我看你们怎么收场。

    宋长空的脸色也是微变。

    一个不慎，就可能出问题。

    这件事上，白小升鲁莽了。

    “我签！”忽然一个声音响起。

    声音不大，却令会场瞬间安静了，众人不可思议地看过去。

    一个大腹便便的男人，直接走过去，对着台上的林薇薇道，“我签，我当场交钱！”

    没有废话，没有犹豫。

    林薇薇笑着招呼工作人员，请这位先生到一旁办理，然后笑容可掬对众人道，“还有十九份！”

    “搞什么，还真有人签啊。”

    “私企老板吧！”

    “啧啧，恐怕也就这一个人。”

    众人嘀咕着，声音小了很多。

    “我也签，给我一份！”一位优雅的女士忽然扬声道，走上前去。

    林薇薇对众人甜甜一笑。

    “还有十八份！”

    “我也要签！”

    这一次，不等她话音落地，一个人匆匆忙忙跑过去，似乎生怕晚了没有了。

    “还有十七份！”

    这一次，没人出声了，众人惊愕瞪大双眼。

    后台，白小升神情悠然坐在椅子上，嘟囔，“提前签的三位，这个带头作用应该是够了。哼，饥饿营销加领头羊效应，我看你们还坐得住！”

    白小升刚嘟囔完，现场那边已经炸了。

    “我签！”

    “我也要！”

    “我也来一份！”

    一时间，会场叫声迭起。人们开始争抢着去签约。

    台上，林薇薇笑容开心。

    “坏了！”

    台下，陈长顷瞳孔骤然一缩，震惊无语。

    万没想到出现这一幕！

    这下，他可能会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