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两次，每次都大包小包带东西。

    一听说二十万存了定期，他们手头拮据后，张母就不让张芸回来了，让她节省着花钱。

    最近打电话过来，也不张口闭口说她需要什么护肤品和衣服了，生怕张芸手头紧过不下去。

    正因如此，张芸过了段安生日子，给两个孩子报了早教中心，早上就将她们送过去。

    “宝贝乖乖和老师一起，妈妈去上班赚钱。”张芸对女儿这么说。

    张芸和许康一起送女儿，两姐妹路上还非常开心，一个坐爸爸的车，一个坐妈妈的车。

    路上还哼歌了，手拍着手，咿咿呀呀高兴得很。

    到了早教门口，老师正在迎接，两人眼底充满了好奇，手拉着手，看着爸爸妈妈，又看了看园内正在玩闹的小朋友。

    老师蹲下来，温柔和她们打招呼，拉过两人的手，正在哄她们进去。

    两个小家伙被哄住，不哭也不闹，甚至没有一点留恋。

    为此，张芸去上班的路上都有点小失落。

    孩子的依赖，真是说没就没，跟着老师进去的时候，头都不回。让人伤心。

    就在张芸上楼处理好琐碎事的时候，她忙里偷闲，拿出手机看见有信息。

    打开一看，是早教中心老师发来的语音和一张照片。

    张芸点开语音，里面传来一道声音：“佳佳妈妈，佳佳和琪琪好像不是很开心，坐着两个小时了。”

    照片上，许云佳和许云琪坐在教室内的小凳子上，两人小短手互抱着，放在胸前，小嘴死死撅起来，缩着脖子，赌气坐着。

    两个小奶娃正在生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