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矿诡事 第一章 对讲机里面的女声_页2
够深,运气又恰巧不是很好的话,可能挖通另外一个世界。
现在的矿井已经挖到了五百多米深了,这个女声不会是从五百多米深的地下传来的吧?
一时间,我开始胡思乱想起来。
突然,手机休眠了,屋子重新陷入黑暗,死一般的寂静凝在周围。深深的吸了一口气,我再次按下手机解锁键,那抹黯淡蓝光再次绽放。
电话和对讲机还安静的躺在火墙上,好似刚才的一切都没有发生过。本来都已经安慰自己想多了,结果......
"拉我......出来......"
拖着长音的女声再次响起来,虽然还有杂音,却比刚才更清楚了许多。
我整个人懵了,心里清楚的很,可是手脚都软了,一动也动不了。
声音消散许久后,我一个猛子蹦起来,抓着对讲机按下了通话键,急促的吼道:"老王!老王!"
"在呢!啥事啊?"
片刻后,对讲机响了。老王带着一点拐音的粗声没啥特色,我感觉听起来简直就是天籁。
我心松了松,忙问道:"今天仓里没女人吧?"
"哪有女人,就我和老李!"
老王带点诧异的语气透过对讲机传上来,让我的心从喉咙回了肚子。
结束通话,我在屋里呆不住了,趿着拖鞋跑去院子里的狗笼旁,土黄色的獒串子丽丽趴在里面,黑夜中双眼闪着微光瞪着我。
她也许是被我吵了清梦,示威的低声唔噜,接着便是一阵疯狂吠叫。
我一屁股坐在她旁边,她现在就是咬我,我也不回屋去了,来到矿上已经三天了,已经有几件邪乎事儿,可今天这个猛了点。
我来第一天,半夜一点多电话响了,我以为是下面出啥事了,接了电话没人吭声,只隐约有粗沉的喘气声和绞车发动的那种特有的嗡嗡声。
我心大,想着是下面开绞车的谁不小心碰到电话了。
第二天早上趁换班的空隙,我问了一嘴开绞车的老王,结果他说电话是挂在墙上的,根本碰不到。
第二天半夜电话那个点儿准时又响,我又接了,和第一天相同,依旧是喘息声和绞车的嗡嗡声。
我感觉到不对劲,但我还是忍住不愿意胡思乱想。
窝在狗窝边上挺着,一直到五点,天半亮了,估摸着辉哥应该拉着工人到了,有光了我这才敢进屋,拿对讲机的时候还是心抖,硬着头皮按下通话键,告诉老王换班。
老王回来之后,我见了他倍感亲切,虽然只是很轻描淡写的提了一下昨天的事,老王却异常诡异的看了我一眼,直说我不适合在矿上当更夫,最好早点走,不然早晚得出事。
我让老王说的有点肝颤,可他真的不像和我开玩笑的。
我住的这小院建在山脚下,三间十多平方米的小屋,一间仓库,两间卧室,院墙很高,与外隔绝,五十多米外还有一栋同样被院墙隔离起来的二层小楼,除了每天下矿的工人,鬼影子都难见。
煤矿入口在距离我不远的一片玉米地边缘,我站在院门口看着,已经有工人接到我消息从下面爬上来。辉哥开的破东风此时就停在入口处,两班人简单交接一下,前后不到五分钟,他拉着黑煤球样的一群工人走了。
七点钟,矿长老侯来了,小二楼院内一阵犬吠,我院子里的丽丽也跟着吼起来。按理说都是矿山的狗,但它们对他一点儿不友善。
老侯今年六十,十几岁就下矿,下面的活门清,没人能够糊弄他。
"昨天晚上没啥事吧?"老侯瞪着一双有些浑浊的眼睛,盯着我问。
我迟疑片刻,最终还是笑了笑道:"没事!"
我不喜欢看老侯的眼睛,浑浊之后总觉得藏着点什么,这种人不交心也罢。
他点点头说:"走,你和我下去一趟,熟悉一下仓里的环境,以后每天早班都下去看看,盯着点!"
我应了,拿对讲机告诉仓里把门闩打开。
锁好大门,我和老侯顺着土石路到了玉米地边缘,将覆了一层薄土的铁盖拉开。
一股潮气扑面而来,我们顺着架在边上的铁梯子爬了下去。
进入仓内,面前是一条宽三米,长二十米左右的甬道,甬道里挂着散着昏黄光芒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