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不会是上下级。妍妍咯咯地笑着，不否认，盛春成也笑笑。

    财务拿着公章和支票过来，盛春成让她在合同上盖了章，填了一张一年租金加一个月押金，合计一百二十七万四千元的支票，交给管主任。

    管主任把支票收好，从包里，拿出前后门两串钥匙给盛春成，和他说，你们人过去，要开始装修的时候，叫我们一声，一起把水表电表和燃气表数抄抄。

    盛春成说好。

    一桩大事，不过十几分钟就搞定了，管主任起来告辞，妍妍说要送他，管主任说，不用了，不用了，你们也忙，我打个车回去就可以。

    妍妍给管主任叫了车，两个人送走管主任，走回茶馆坐下，两个人互相看看笑了起来，妍妍说：

    “为你这点破事，我都牺牲色相了，盛春成，我都已经破相了，你怎么赔我？”

    盛春成大笑，他说不会，“你是金刚不败之身，历经再大的风雨，也风采依旧，美丽常在。”

    妍妍嘻嘻地笑着。

    盛春成问妍妍：“怎么做到的？”

    “什么怎么做到的？”妍妍问。

    “合同啊，怎么拿到条件这么好的合同？”

    妍妍手指在自己的太阳穴上叩了叩，说：“当然是用脑子。”

    “快教教我，怎么用脑子。”盛春成说。

    “孙子兵法啊。”

    妍妍得意地说：“知彼知己，百战不殆。你以为我加那个西餐厅老板和日料店老板的微信，是白加的？我和他们说，我们要是能在那里，我们的客户，就都是他们的客户，在我们这里按摩完，过去他们那里吃个西餐或者日料，或者先去他们那里吃了，再过来我们这里。”

    盛春成忍不住笑了起来，这个说法，怎么和米总是一样的，只要把西餐和日料，换成牛排和海胆就可以。

    妍妍问：“你笑什么？”

    “没什么，没什么，你继续。”盛春成说。

    “这样一来，他们就和我们一国了，站在我们一边，很希望我们能够去那里，就把真实的情况都和我说了。”妍妍说，“第一，他们的租金，都是两块九一天，也就是说，管主任开价十一万，是虚高的，实际十万五一个月就可以拿下。

    “第二，他们的租金，是按季缴纳的。还有第三，那就是，虽然疫情对他们的影响，其实并不大，他们那样的店，从开张到现在，生意一直不温不火的，没有很好，也没有很差，但他们两家，现在正联手，要管主任他们减免房租。

    “他们说，政府都鼓励疫情期间，出租方减免房租，为什么他们不这样做？日料店已经过了交房租的时间，西餐厅马上也快到时间了，现在他们正天天缠着管主任，你知道为什么他看到他们就头大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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